提及双亲,云渺眼里还是有些许难过。
陆征伸手在她头顶揉揉:“猜想,红蛇最初建立时候可能并不是做坏事,只是后来分化。”
云渺点头。
陆征将那些资料合上,重新放回到架子,“看这些容易做噩梦,睡觉去。”
云渺抱着杯子抿口水:“刚醒,有点睡不着。”
“可以看看吗?”云渺问。
陆征把那沓东西推过来,云渺垂着眼睫张张往前翻,全都是些刑事案件,而且无例外都是手写,那字迹遒劲有力,出自陆征之手。
云渺:“你怀疑他们会定向地组织刑事犯罪?”
陆征点头:“那时候没有头绪,只能这样怀疑。”
云渺抿唇,他之前说直在查是真。
云渺有些渴,到厨房找杯子倒水。
黑色料理台上放着对马克杯,hellokitty图案,个蓝色,个粉色,这是很多年前云渺心血来潮买,没想到还在。
陆征似乎洗过,杯壁上还有水珠。
云渺给自己倒杯水,也给陆征倒杯,顺手端过来,放在他面前玻璃茶几上,白色水汽冒上来,很快在空气里氤氲着散开。
陆征抬头看眼云渺——
床边摆放着双拖鞋,旁柜门上挂着刚刚买回裙子。
应该是陆征带她回来。
云渺起来,提着衣服出去洗澡。
客厅里灯还亮着。
陆征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厚厚资料。
“找点书看看?”说话间他从架子上拿下本《浮士德》
陆征:“王红、徐卫东都是直接和红蛇有关系,猜想进入红蛇条件可能不是刑事案件,而是智商过人。渺渺,你爸爸妈妈是不是也很聪明?”
云渺点头,她父母都是双流名校毕业。
以前大学没统招,能上双流人,智商是不可能低。
陆征:“你觉得他们是怎样人?”
云渺想下说:“妈妈是个连鱼都不敢杀人,爸爸他性格温和,甚至都不会吵架。”
小姑娘刚洗过澡,脸上白里透粉,头发还有些湿,身上穿那条裙子,是今晚买那条,不仅仅是长度适合,也很贴合她气质。
云渺在旁沙发上坐下,“在看什?”
陆征也不瞒她,“往年些可能和红蛇有关案子。”
云渺:“这多?”
陆征:“都是没有太大关系案子。”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过来:“醒?”
“嗯,你还没睡?”云渺刚醒,声音有些低低软。
陆征看看时间,说:“等会儿再睡。”
云渺抱着衣服进浴室,“哗哗”水声很快在里面响起来。
再出来时,陆征还在那里坐着,他长腿敞着,背部笔直,就像尊石膏做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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