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在门口敲
敲门，不见有人应答。
楼道里，光线更暗，空无
人。
是哪个粗心
学生忘终止实验？
云渺犹豫瞬，走进去。
依旧没有看到储气罐。
云渺准备要上三楼时，忽然看到二楼最里面间实验室门敞开着。
还有人在做实验——
朝南窗户关着，遮光窗帘被人拉上半。
此时太阳西坠，实验室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
云渺提议：“你从五楼往下，
从楼往上，们在楼上见。”
陆征：“好，有事给打电话。”
云渺沿着楼长廊往里走——
这层都是些实验教室，前面有黑板，下面有桌子有椅子，窗明几净。
学生们应该刚刚在这里上过课，角落垃圾桶里还有不少垃圾没有清理。
云渺嘟囔：“不用问也知道，假正经。”
陆征伸手在她头顶揉瞬，道：“没办法，有时候就会控制不住。”
云渺白他眼：“骗人。”
陆征：“那是对别人，渺渺，你可不样，你魔力太强。”
云渺：“……”明明就是不要脸。
车。
贴着瓷砖台阶上有些湿滑，云渺走得急，脚下不查，差点摔下。
陆征跟上来，把揽过她腰：“走慢点。”
已经到那最上面，陆征横亘在她腰间手还没有要拿走意思，隔着层薄薄面料，掌心温度，难以忽视。
云渺提醒：“陆队，地上已经没有水，不滑。”
最后排桌子上，架着个特别大烧杯，底下酒精灯在“噗噗噗”地燃烧着，蓝色火焰在昏暗里微弱地跳动着。
空气里有股消毒水味道。
云渺皱下眉。
奇怪……
实验还在进行，却没有人看管。
这些教师里没有压力设备，也没有看到储气金属罐。
云渺上二楼。
这里算得上是真正实验室。
下午来时候，这里门都开着。这会儿因为放学缘故，实验室门都上锁。
透过长廊窗户往里看，那些桌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烧杯、试管、酒精灯。
到那里面，两人都顿步子。
这个实验楼有五层，间房子连着间，非常大。
云渺：“杨媛下午来这里应该是来还储气罐，这里可能还有对应压力设备。”
陆征：“嗯。”
这里太大，实验室又多，间间地找非常慢。
陆征：“哦，知道。”
云渺：“意思是你手可以拿走。”
陆征在她腰线上仔细捏捏，然后松开她，两只在眼前比比，笑：“渺渺，你看，这是你腰，还没胳膊粗。”
云渺：“你能不能正经点？”
陆征莞尔：“还不够正经？不信，你可以去们单位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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