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处红灯，陆征点支烟，靠在车窗上抿几口，黑暗里，那双眼睛镀着层昏暗不明
光，和他指尖猩红遥相辉映。
半晌他忽然伸手过来，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过：“渺渺，
有点私心，不想
“凶手在大烧杯里放高浓度次氯酸盐后，应该同时又倒入大量开水，即便酒精灯停止加热，也不会影响到有毒气体持续高强度挥发。”
陆征摸摸那烧杯温度，已经冷却，次氯酸盐分解速度放慢。
“多久会中毒？”云渺问。
“通常浓度3000mg/m就会中毒，照这个实验室面积和密封度来看，顶多十五分钟就会轻度中毒，半个小时就会中毒重度甚至死亡。当然如果次氯酸盐量足够多，时间可能更短，有些体质差些，十分钟就会全身器官衰竭。”
陆征无意识地捏紧拳头。
陆征提醒技术部人戴口罩和防毒面具才进去。
那负责人看专业人士都人都戴防护，瞬间意识到这股味很可能有毒。
他撒丫子跑到门口，对上陆征那双充满审视眼睛，又硬着头皮进去……
这会儿，距离云渺从这里出去已经好久。
刺激性气味还在往外冒，已经没有那
强烈。
给她……
陆征很轻地在她后背抚抚。
他们等大半个小时，开锁师父才慢吞吞地到。
厚重大门打开，扑面而来依旧是那股刺鼻味道。
陆征虽然打碎扇玻璃窗，却依旧没有让这味道消散殆尽。
云渺也感觉到他紧绷，指尖轻轻碰碰他手背。
陆征回神将她重新牵住。
技术部对桌子、窗户、门还有实验器皿全部做指纹采样。
从通江大学出来后，陆征还是不放心，拉着云渺上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确定没事才松口气。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车窗开着，潮湿晚风卷进来，车里光有些暗。
技术部又用试纸做相关测定，基本有推论。
屋子里味道终于散得差不多，陆征才牵着云渺进来。
“烧杯里放是什？”陆征问。
“应该是次氯酸盐，次氯酸盐化学性质非常不稳定，遇热后会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大量次氯酸气体，甚至还有□□。”
云渺：“熄灭酒精灯，那股味道也还在。”
可想而知，如果云渺直被关在里面会是什样情形……
负责人先进去，下捂住鼻子：“咳咳咳，这是什味？哎哟，不行，眼泪直往外冒，头晕。”
他想去开窗，发现窗子被人封死，而且每扇，都是死死，“老天，哪个把这窗户给封上？”
云渺要跟进去，被陆征握住指尖：“等会儿，散散。”
云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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