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信头像是新换,之前原主是辆兰博基尼,他觉得太傻逼,换成朵自己瞎画小红花。
沈陆扬从旁边拽个椅子,凑过去坐到谢危邯旁边,点开手机。
谢危邯在
头发打理过,留些碎发缘故,斯文成熟却不死板,鼻梁上架着副银色金属边框眼镜,衬着冷白肤色和过分稠丽五官,莫名为这份斯文加个词——败类。
他还没有系领带,领口上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刚好卡在锁骨上方,遮住疯狂过后痕迹——只有沈陆扬可以看懂暧昧。
沈陆扬移开视线,喉结滚滚,感觉嗓子有些干。
“没休息好?”谢危邯唇角漾出抹笑,递给他颗薄荷糖,“熬夜?”
“昨天写太晚,早上没起来。”沈陆扬吸口气让自己冷静,剥糖放到嘴里。
之前菜逼,现在……金鸡百花。
彭俊捏紧手机,直觉让他很是防备地看眼沈陆扬。
完全不知道被学生恐惧金鸡百花内定选手沈陆扬,动作麻利地停车,带着彭俊往教学楼走。
嘴里不闲着,哼着首彭俊没听过歌,什“东边”“美人”“西边”“黄河”。
走到楼梯口,沈陆扬指指高二21班,现在已经开始上早自习,走廊里有检查纪律小组。
脚油门直接起飞,朱伟锋连个尾气都没闻着。
彭俊:“……”
还有这种操作。
“可惜。”沈陆扬忽然说。
彭俊左右看看,车里就他自己,皱眉犹豫是继续冷酷还是给他点面子附和句时候,沈陆扬已经自如地接上。
清凉爽感在口腔炸开,他忍不住用舌尖顶顶。
吃不惯薄荷他感觉有点辣,但确实提神醒脑。
看谢危邯副整装待发样子,沈陆扬翻出那两道物理题,甩掉脑袋里不健康想法,身正气地道:“谢老师,加你微信。”
谢危邯拿起那只金色钢笔,接过笔记本,轻笑声:“已经同意,你微信头像很可爱。”
沈陆扬怔,随即没忍住翘起嘴角。
他压低声音冲小组长说:“刚带他出去谈点事儿。”
小组长见是老师找,立刻放彭俊进去。
沈陆扬则马不停蹄地跑到办公室,进门先和老师们挨个打声招呼,然后又尴尬又期盼地走到谢危邯桌子前。
谢危邯闻声抬起头。
他今天有场公开课,所以穿很正式。
“也没人给颁个奖什,”他脸可惜,“觉得刚才那通操作,至少也是个金鸡百花。”
彭俊闭上嘴。
他很无语。
又觉得姓沈和之前挨揍时候不样,具体哪不样,他说不好。
因为明明是模样脸,外露气场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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