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敏感耳朵,带来异样让沈陆扬不停地试图踮起脚躲开,用力踩着地面也无法压制皱起眉痛楚快意。
“谢老师,”他毫无章法地在湿吻空隙里喊他,像在喊个无法承受时安全词,“谢老师,谢危邯……”
空气中红酒香宠溺地蔓延、包裹,不计代价地将小小办公室变成个密封酒桶,任由他醉双眼迷离,忘却痛苦。
沈陆扬低喘着,被按在门上,下秒,湿润危险触感印在腺体上,激得他手指用力按着门,手臂绷紧,指节泛白。
或许意识到即将发生什,沈陆扬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本能让他
谢危邯眼底闪过玩味,松开抚摸他手,声音也渐渐远离,动作温柔地推开他:“那不可以,扬扬。”
沈陆扬傻眼,抓住他不让他动:“姜老师说不碰不会知道,你给碰下,就知道。”
谢危邯压下眼尾笑弧,克制地问:“知道什?”
沈陆扬在香水激化下浑身热难耐,但因为谢危邯直问话,神志还算清醒。
因着这些神志,他更加受折磨,但还是非常谨慎地保留着秘密:“不亲不知道,谢老师,让亲亲行不?”
沈陆扬抓住他手,想想,还是没忍住重新埋进颈窝,试图寻找信息素香味,“谢老师你昨天没回消息。”
谢危邯略挑眉:“什时候?”
“下午时候。”
“在开会,等很难受?”
沈陆扬用鼻尖点他锁骨,认真回答:“难受……想和你吃饭。”
“最后个问题,”谢危邯松开挡住他手,俯身,环住劲瘦腰,力道极富技巧地捏着,轻蹭他嘴唇,嗓音压低:“喜欢温柔,还是痛些?”
沈陆扬耳根轰声,咽咽口水,下意识说:“痛些唔——”
肩膀挣扎着耸起,身体像退化到无法直立,只能紧紧贴在另个人身上,喉咙丧失技巧,只剩下呜咽和吞咽本能,呼吸交换,滑腻诱人触感,嘴唇和舌尖被吮到麻木,又麻又痛,却又享受到难以呼吸。
抓在谢危邯肩膀手指用力到弄皱衬衫,昂贵布料带来美好触感,似乎就是为在此刻,毁掉自己取悦只难以自控狗狗。
谢危邯手指按在他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地下下揉捏,在泛起薄汗蜜色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掌印,说不出涩意盎然。
思路跳跃跨度很大,但谢危邯还是理解,并顺着问:“吃完饭呢?”
沈陆扬耳朵更红,声音压低,说秘密样:“然后有任务……”
谢危邯手移到颈侧,温柔地抚摸,指尖划蹭过敏感腺体,声音里也有几分好奇:“什任务?”
沈陆扬摇头。
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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