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覆盖在钟念耳朵边,“让你总裁给总裁送安全套。这样暗示足够,没有什矛盾是打炮不能解决。”
原来如此,钟念不得不佩服孟春,给他鼓掌,“你真是太猛。”
任川生半宿气,看着窗外城市夜色,决定去酒吧买醉。
他要忘记江桓那个狗男人!
他全副武装地收拾好,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盒安全套。
他嘴上敷衍着说好,挂断电话后第时间就去阳台找浇花钟念。
钟念肩膀上夹着手机,刚刚和江桓通完电话,他看着孟春,也有话说。
他们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问题好像很严重!”
孟春率先开始分析,“两位总裁之间发生不可调和矛盾,严重到家总裁要搬家。”
钟念紧跟着他思路,“家总裁也气得不轻,琢磨着卖房子。”
江桓:“……”
他表情就如同吃苍蝇。
任川他还有脸说这话?
他把抢过玫瑰花,摔在任川房门上,怒吼着,“给老子滚!”
同样事情在天之内发生两次,管家脸上微笑有瞬间僵硬,行吧。
像吃狗屎样。
江桓他还有脸说这话!
任川把玫瑰摔在江桓家门上,对着管家吼道,“告诉他,让他吃屎去吧!”
大门砰声就被关上。
管家见惯不惯,看着满地花瓣,犹豫瞬,还是决定不扫,万会儿任川哭着跑出来跪在地上片片地捡花瓣可怎办?
任川:“……”
江桓这不检点,他娘带人回来?安全套都掉在地上?
任川火气蹭下上来,将安全套摔在江桓门上,大喊着,“江桓,你他娘
“不行。”孟春先摇头,“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搬家。”
不然折腾又是他们这两个助理。
钟念皱起眉头,“可是送鲜花不好使啊。”
孟春突然拍手,“那就送别!”
钟念歪着脑袋看向他,“送什?”
他已经想象到深更半夜,两个人哭着跪在地上片片捡玫瑰花瓣样子。
关上门任川霸王龙样在家里转圈,气肝疼肺疼肛/门疼,恨不得朝天吐火,他娘,江桓竟然还上门挑衅!
他哪来胆子!
他拿出电话给孟春打过去,“房子快点卖!这里天都住不下去!”
孟春心里惊,难道总裁之间矛盾用鲜花都无法摆平?
十分钟后,他又拿着另束玫瑰敲响江桓房门。
房门打开,露出江桓脸。
管家微笑着,“先生您好,位任先生给您订花。”
江桓呼吸停止瞬,任先生?哪个任先生?
他伸手去翻玫瑰花里贺卡,只见上面写着,“只有你令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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