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都能对上,任川紧张地看向他,“那得怎么治?”
“不治之症。”江桓叹息着摇头,“不然我们家也不会人丁寥落了。”
还他娘的有生命危险,任川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怎么办?”
江桓不怀好意,趁机提出来,“得……每天都有人陪护才行。”
他好像一个嘤嘤怪,“说不定我吃着饭,就把勺子给啃了,阳台晾个衣服就掉下去了,开个煤气灶就忘关了,出门过个马路就被车撞了。”
桓有点不太适应,“你……你要干什么?”
“不怕。”任川将他揽进怀里,“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江桓的脸埋进了任川的胸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地他是措手不及,迟钝了片刻,他反应过来了,任川是以为自己病了。
他扬起了脸,目光灼灼地看向任川,不仅不憋着,还大声地承认,“没错,我有病。”
任川将他抱地更紧,“你还有我!”
他捉住了任川的双手,仰起脸看着他,“你的鹦鹉都来我家了,你什么时候能来?”
作者有话说
论做狗还是得跟江总学。
这样的温柔让江桓的演技更上头了,“家族遗传,阿尔茨海默弗洛伊德症。”
任川没听懂,“什么病?”
江桓又重复了一遍,“阿尔茨海默弗洛伊德症。”
好家伙,一口气霍霍了俩著名精神病医师。
他还越编越像那么回事儿了,“偶尔的时候精神会有点失常,狂躁,抑郁,可能还会有点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