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直接落到地面,他们想找到这房间也需要点儿时间。
他揪着那人领子,娴熟地把他从窗口丢出去,然后侧耳听下,好像没掉到地上。
他转过身,随手拿起桌子上摄像头塞到口袋里,这玩意儿是云
现在,他瞪大眼睛看着他,动脉深红色血还在不停喷溅出来,把奢华浴室地面染得片怵目,和杀戮秀里任何个贱命下城罪犯没有区别。
夏天单膝在他跟前跪下,只手拿着刀,鲜血沿着锋刃滴滴落在地板上,指尖还留着刀子划过人颈动脉感觉,像个切实存在纪念物。
他深深看进他眼中,然后朝他微笑。
死亡之前他还有几分钟时间,让他好好反省下为何落到如此地步,到底冒犯谁。
他俯下`身,凑近那人耳朵,轻声说道:“现在,还想玩儿吗?”
紧绷,伸手去口袋里拿那把好不容易带进来武器。主城是座纸醉金迷销金窟,但也处处凶险,他们这种人难免碰到些麻烦——
正在这时,他感到种纤薄冰冷感觉从脖子上划而过。
他怔下,事情发生得非常快,以至于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阵细微疼痛。脖子上漫开大片温热液体,他伸手去摸,然后看看手,上面片血红。
孚森死时也做过同样动作,他当时觉得刺激无比,但当自己成为主角,血液居然如此浓郁,怵目惊心。
他踉跄步,摔倒在地,敞开衣襟露出半只枪柄。
那人瞪着他,濒死之时,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最终他还是完全静止下来,和他在杀戮秀上,在下城街道上看到东西变得完全样。
夏天又看那双眼睛几秒钟,收回手,站起身来。
直以来紧紧攫住他怒气消退,死亡平息什。只有死亡才能平息。
他感觉好多。
夏天转过身,打开窗户,把尸体拖过去。白敬安已经看好抛尸点,从这个位置丢下去,他多半会落在下面酒店招牌上,隔夜才会被发现。
但这刻他已压根忘枪事,他先是慌乱地四处摸索,试图寻找什——夏天过两秒才意识到他在找手机。
他拿出手机在他跟前晃晃,看着那人眼中绝望与恐惧,然后他又用虚弱右手摸索胸口什。
耳机里传来白敬安冰冷镇定声音,说道:“是紧急医疗呼救仪,第二颗钮扣。”
夏天在他跟前蹲下`身,那人正在抓胸口扣子,夏天把把扣子扯下来。
那个在蜜糖阁里叫做“吃干抹净”家伙瞪大双眼看着他,手指无力地抽搐。那只手曾经捏开他下颌,把手指伸进去搅弄,描述他尝起来味道,说他这种人最大价值就是让上城有钱人们玩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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