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永远也不会放弃,他会不停地尝试,直到最后刻。
白敬安又想起第次见到夏天时,觉得他基本是个疯子,完全不顾后果。他不明白在失去
大厅轮床旁边,那个变态朝夏天笑,说道:“就喜欢你这种眼神。”
他转过头,又找出半截钢管,裂口不够尖锐,他慢条斯理地用能量枪把它烧得赤红,朝夏天说道:“这会有点疼。”
烧红金属狠狠插进他右臂,嵌进轮床上。
这次,夏天甚至连床沿都抓不住,白敬安听到他轻微呻吟,极为压抑,仿佛呜咽般。这种声音只会引起人施虐欲。
那人声音也绷紧,他突然凑过去咬他喉管,只手从他T恤下摆探进去,另只手揪着他头发,让他颈项更多地,bao露出来。
猛地绷紧,中麻痹毒素他根本聚不起来力量,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疼。白敬安能看到他左手死死抓着床板,脖颈后仰,但没发出点声音。
那变态看他会儿,手指顺着撬棍慢慢抚摸下去,色情地抚摸夏天右脚,说道:“现在,还不是想怎玩就怎玩。”
整间大厅片狼藉,但因为大都是建筑板,倒没太多灰尘,有种战场过后苍凉感,仿佛精心策划过。
墙壁中燃气管道像骨骼样伸出来,是典型下城违规建设,白敬安看着这幕,瞬间觉得恍惚。
他仿佛回到还在下城某个时候,只是那时记忆早被病毒撕成碎片,只有片漆黑,他既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自己是谁,只知道不可名状愤怒,要把他撕碎。
“在下城呆那久真是浪费你,你早就该到上面来。”他说,边把他T恤完全撩起来,“会儿,让你怎叫,你就会怎叫;让你怎哭,你就怎哭……”
他持续不断地说着,显然对此进行很多幻想,现在毫不避讳地在摄像头前展示出来。
白敬安看到夏天面孔,那人只是看着脏污墙壁角,样子很孤单。
他神情里有种冰冷而灰暗东西,不对现实抱任何希望。有时你会在人们脸上看到这种闪而过绝望。在他自己看着镜子时,大概也是样。
但那眼瞳中又有什在计划和燃烧,在毫不掩饰地仇恨,即使已落得如此地步。
那种怒火是冰冷,冻结血液,他脸色苍白,仿佛覆着冰雪,让血色显得越发怵目。
他挥开后面人,歪歪斜斜朝电网走步,道格再次拽住他。他这才注意到他跟冯单也在,看来出事地点离得近,所以框到同个牢里。
那人说道:“他们不会杀夏天,他们就是——”
他停下来,后面不知道怎说。
冯单用低哑冰冷声音说:“他们就是想玩玩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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