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内空空如也，舌头被取走
。
夏天瞪着尸体。
他很确定，范宁死前肯定有过
番打斗——他会是打到最后刻
那种人——他也很确定，他们割下他舌头时候，他还活着。
真难想象这是怎样惨烈过程，怎样血腥和挣扎。
范宁手机放在桌上，在发送信息界面，图片上有张卡通笑脸，嘴裂到耳根，副异常欢乐样子。
张充满狂热与渴望脸。他不知道他想要有什
意义，只知道这人想要那玩意儿想疯。
夏天没再理会他，径自上楼，并且很快找到地址上门。
相较于明亮灯光，半掩门栋中光线昏暗。
他们还没进去，就听到里头在放天启乐队首歌，个男声反复唱着“蝼蚁在尖叫，但毁灭将至”。
夏天走进去，眼就看到尸体。
下面写着：嗨！
范宁穿着身金属色泽灰衣，是刚才采访时正装，几个小时前，群记者还围着他拍，说对他有多看好，接下来还有什活动呢。
第眼看到，他就知道那些人特地给范宁摆姿势，正对着大门，以便他们进去时能眼看见。
那人被钉在墙壁副有燃烧效果壁画上，火焰光芒从他身后照过来，屋子片赤红，他整个人像处于燃烧之中，身体是块黑炭般影子。
他嘴大张着，被塞什东西，血淋淋。夏天走过去，伸出手，动作尽可能地温柔，把他嘴里东西拿出来。
那是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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