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怕你……”俞尧只能无奈道:“……怕你又闹脾气,躲来躲去,受不起你折腾。”
“哦……不用倒也行,”徐致远放下他银佛,手拿走时故意用食指弯蹭下俞尧耳廓,笑道,“也是为小叔叔着想。逗逗你就耳朵红,未来小婶误会怎办。”
“你……”俞尧立马躲开他手,“……胡闹小混蛋。”
徐致远继续地主上身:“又次,你可欠五声。”他走之前吹声口哨:“尧儿承认吧,你其实心里就想喊哥哥,所以才次次犯禁。”
俞尧:“……”
,继续坐到桌前备课。
“不闹,说正事。”徐致远从床上爬下来,坐到桌子上,试问道,“……之前还没问你呢,你回北城相亲怎样?”
俞尧笔在不合适地方顿下,横没有拉直,他说道:“什?”
徐致远仔细地观察着他神色,又试探道:“就是小婶啊,怎不带回来让见见。”
也不知是出于什心理,俞尧竟随口扯个谎,说:“她……她来南方不适应,以后会考虑。”
大地主算完账,快活地回屋做题。
“这样啊,”徐致远神色不变,把胳膊盘在胸前,说,“那小叔叔什时候成亲,好盘算着给你存份子钱。”
俞尧抬头看他眼,又低头继续写着,说:“……不知道。”
“行吧,”徐致远盯着他,忽然伸手拈来他脖子上银佛,说:“那是不是得避嫌?”
俞尧想起曾经对他说话,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些什,憋半天就凝缩成两字:“不用。”
“怎又不用,小叔叔不是说你和异性距离有度,而又有同性之好,所以同论处吗?”徐致远“闭关”这两个月还把说话声里练出小钩子,让人觉得刺挠得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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