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命啊少爷,”这亭子离他们教室老远,又快到上午首节下课时间,傅书白怕耽误下节课点名,急得皱眉,恨铁不成钢道,“你到底在想什啊远儿!生孩子提前都是常事,你表白为什还非要拖到预产期呢。”
“?”徐致远皱眉抬头看他。
“不是你听……”
“你拖多久说,混账形象就会在俞老师心里待多久。太久之后就没有挽回地步,说不定你坦白人家还觉得你只是移情别恋。”傅书白字顿道,“夜长梦多,到时候可不听你哭。”
徐致远哑口无言:“……”
”傅书白比手指在半空摆来摆去,最后指着他说,“……混账东西。”
徐致远:“…………”
混账东西纠结道:“他就不能当成他侄子跟他玩闹吗,明明之前都是这样!”
傅书白抬头看着他,这厮俨然又变成开始那个叔本华式不倒翁。经历套曹向帆这件事,傅书白极度怀疑俞尧去北城之前,他在餐厅里那副悲春伤秋“爱情大师”形象也他妈是演出来。
“换成跟叔,呃……”傅书白艰难地举例道,“同床共枕,腻腻歪歪点,勉强……也没关系。但你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去亲他。你从当面亲俞老师开始行为就全面变质。”
正好,下课钟声响起,傅书白连忙卷着教材跑,跑几步,又半路折返,指着徐致远鼻子,再次重复道:“赶紧给坦白,不然别来找。”
“……”
紧接着,为铃声奔命大学生抱着书蹿向教室,剩下个没课,在亭中心乱如麻。
徐致远有些动摇,把额头继续枕在石桌上,自言自语道:“那……试试。”
徐致远闭嘴听着。
傅书白认真分析道:“你之前打着’叔侄和谐‘旗号搞着搞那,现在没忍住越线,还想着回来捡这面旗,你当俞老师是块木头呢。”
徐致远心里乱七八糟地嘀咕着,他本来不就是块榆木疙瘩吗。
说这多,傅书白仍旧还是那个想法:“赶紧坦白。”
“不行。”徐致远把额头枕在石桌沿上,说道,“计划着东西都还没做,尧儿他还没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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