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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方景行神色凝重地走进咖啡馆,进门时候敏锐地感觉到几个服务生看他眼神十分不对劲。他压低帽子,穿过人群走向二楼时,果真看到群黑衣人在店里候着。
为首
“你知道他不会搭理你。你当初既然选择隐瞒事实,就已经相当于和他为敌——即使知道你是有苦衷——你这四年找他次数难道还少吗。”孟彻道,“不过如果你真想告诉他,也不拦着,就是怕他知道你要去给俞尧大哥就诊,会做出什冲动事情来。”
裴禛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来,却能让人感受到他全身正笼罩着股失落与低迷气息,他说:“谢谢您提醒……”
门铃响几声,仆人用清脆悦耳声音说道:“少爷小姐好。”
孟彻立即换神色,问候道:“回来?玩得开心吗。”
孟妙常看眼父亲,说:“般。”
前风波里无事。”
裴禛从前也想过将徐家故意推到悬崖边暗手中会不会有孟彻份。但又觉得徐孟联姻与陷害相矛盾——正是这份矛盾让孟彻直处于在裴禛心中“可信”与“不可信”边缘线上。
裴禛本来就有些动摇,孟彻便亮出最后个筹码,道:“几年前,寺山……在送去你们医院之前就被人处理掉,是不是?。”
藏多年隐情被人公然挖出来,裴禛心头震,猛然抬头看向他。他说:“所以您才……知道俞尧是被冤死?”
“他死也不算冤——就算杀人是假,同袍会社员罪同样可以置他于死地。”孟彻说半,道,“裴医生,您怎不喝茶,都要凉。”
徐致远则是在门口与起身裴禛对视,说道:“你怎来。”
孟彻替他说道:“致远啊,裴医生是来找你。”
“抱歉,没什空余时间。”徐致远面无表情,也不去看裴禛,道,“有什事情改天吧。”
说完徐致远上楼去,孟妙常边换鞋边替他解释道:“今晚和明天他确有约。裴医生有什话想对他说,可以替你转告。”
“不必,打扰你们。”裴禛望着徐致远身影消失,稍稍叹口气之后,离开孟府。
裴禛摇头,继续说:“您知道他冤屈,又顾念曾与徐俞两家情谊,于是才愿意出手帮致远……和俞尧大哥吗。”
孟彻笑起来时候眼睛弯,像条收起毒牙蛇,道:“是。”
裴禛十指攥紧,问:“能知道当初陷害俞尧人是谁吗。”
适当袒露是寻求信任必要环,所以孟彻也不含糊,说:“冬建树,金吉瑞。”
裴禛沉默,终于说道:“明白,抚临会去。谢谢您和说这些,不过还是想和致远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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