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不是没可能，”林泓
边想边给自己倒着茶，“战争时期亡魂多，要扰乱生人，他吹笛就是为
制止他们，所以村落很宁静——也说得过去。”
“水漫出来。”万古川示意。
“啊！”林泓回神，赶紧收手，放平水壶。
桌上
水还在往桌边流，他还在四处找抹布，万古川已经用手头擦剑布给他擦干。
林泓拿过他手头湿布搭在盆边，“究竟是哪
第三夜……
第四夜……
……
第六夜，林泓听见有人在喊他名字！开始在很远地方，声音朦朦胧胧。中间那声音突然没，再响起时竟然就在窗边！声很清晰“林泓”。声音像垂死嘶鸣……
林泓觉得自己神经快要绷断……每夜都心惊胆战这些亡灵要搞出什
花样来……唯好处大概就是可以借此往万古川怀里钻。
“像梦……
不想醒。”万古川收紧抱着林泓腰手。
林泓静会儿，转身看向他。
万古川也半垂着眸子看着他。
这是人。林泓想着，侧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口。
“不是梦。”
好好养伤。”林泓伸个懒腰。
*
夜间，林泓侧躺在床上，兀自思忖着，那笛子曲究竟是什，很熟悉却说不出名字来。
“觉得那首笛子曲应该就是这个鬼方关键。”林泓对躺在背后万古川道。
“可能是。”万古川看着林泓露出来截后颈。
每夜动静不同，但那阵悠扬笛声却从未缺席，总是准时响起，吹着同首曲子。
随着笛声到来，其余动静都会瞬间消失。
“你说，这笛声是在操控这些亡灵吗？”林泓问万古川，“吹笛人放出亡灵捣乱，然后吹笛子就召回这些亡灵什。”
“觉得也有可能是在保护村落。”万古川正在擦他剑。
万古川恢复速度很快，经过这几天静养，那道伤拆线，现在已经结痂，他又行动自如。
*
接下来几天，他们果真夜里就装睡不去管那些动静。
林泓发现，每天夜里动静都不样。
第夜，他听见房梁上传来绳子“嘎吱”声音，窗外有人在啼哭。
第二夜，他感觉有人在轻轻拉他头发，林泓差点以为是万古川，就要睁开眼睛，还好万古川把拉进怀里。
“听笛子曲来源，吹笛人应该在树林里。”林泓继续道，“为什要在林子里？更安全？”
他正想着，感觉身后有“沙沙”声，蓦地后背暖。万古川从后面抱住他。
林泓思路顿时就断，心头阵轻飘飘。
“林泓。”
林泓感觉万古川温热气息拂过耳畔，半边身子都酥，声音都有些不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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