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想起沈鸢垂首拾起笔,那殷红耳垂来。
喉咙有些痒,却又吐不出什字来。
蓦地被侍女引路声打断。
远处,府里大夫提着箱笼、步履匆匆而来。
他便道:“随风。”
在手心。
仿佛手心儿都在发烫。
随风说:“主子没跟沈公子打起来吧?怎瞧着剑拔弩张,怪吓人。”
“他是不是又给您脸色瞧,您可别犯浑,省得又让侯爷给打……”
他淡淡说:“想领罚?”
随风应声“是”。
他说:“你留下,诊过脉,问问大夫怎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随风听墙角——
小病秧子:大夫,您会治脑子吗?……就是,被棍子砸坏那种。
随风忙低头道:“是胡乱说话。”
其实不怪随风,侍从自然是跟着他心思走。
他想若没有梦里那些,他也是直这样想沈鸢。
心窄善妒、恨他入骨,他对沈鸢自然也是针尖麦芒。
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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