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春闱又得去熬三天。
这大夫管他有没有真本事,还是越早找着人越好。
他想着那小病
卫瓒先是喜,又忽得问:“他个大夫隐姓埋名做什。”
梁侍卫道:“这便不晓得,们金雀卫可不管帮你往下查。”
“他滑得跟个泥鳅似,想找出来也不容易——只是跟你说,不止们盯着他。”
金雀卫到底是天子耳目,顺手帮帮忙也就罢,他若是用深,倒不是好事。
卫瓒也懂得见好就收,只说:“你告诉他在哪儿就是。”
卫瓒闻言顿顿,问:“是他们自己内乱压不住?”
梁侍卫点点头,道:“他们三皇子亲自带人来,多半是想要趁机来寻求助力。”
这两年辛正处在权位更迭动荡时期,跟嘉佑帝脉膝下无人不同,辛皇室生得皇子皇孙无数,如今皇帝垂垂老矣,下头各怀鬼胎。
若没有上辈子记忆,其实这次出使算不得意外。
只是按着卫瓒记忆,其实上辈子辛国使臣团,是在三年之后才来,毕竟那位辛老皇帝,像是所有多子多福皇帝样,坐在龙位上时病,时活,将所有心眼都用在与儿孙斗上头,折腾数年才命归西。
好是坏,是爱是恨,是妒是羡,只是搅得他心神不宁,连微小举动,都叫他这样难安。
这只歌谣还未唱完。
沈鸢便忍无可忍,捉着卫瓒衣襟。
低头封他嘴唇。
那江南郎君柔和目,藏着不甘不愿情动,却是喃喃说:“你闭嘴吧。”
梁侍卫道:“你要去寻?”
卫瓒道:“自然是要去,现在就得去。”
他听闻辛国使臣要来消息,总觉着不踏实,若不趁着这之前,将这大夫找着,他怕迟则生变。
等往后这大夫再没影儿,还去哪找人去。
再者,沈鸢这回秋闱实在是叫他不踏实。
辛如今本没有到真正混乱时候。
兴许着急人不是辛,是安王。
再有,这消息偏偏是梁侍卫提前告诉他,卫瓒心里头越发有数,兴许梁侍卫路这般办案下来也已经疑心到安王身上。只是碍于金雀卫身份,只要嘉佑帝不开口,梁侍卫便不能说什。
又听梁侍卫道:“对,你让打听林大夫,已打听着。”
“他隐姓埋名许多年,又颇有些常人没有本事,这回是与他兄弟接触,露行迹,才让们给抓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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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瓒次日连去金雀卫那边儿,浑身上下那股春风得意劲儿,都要溢出来。
梁侍卫见他都好笑,说:“遇着什好事?”
卫瓒轻轻咳嗽声,说:“也没什。”
梁侍卫便道:“那同你说个消息,辛今冬要遣使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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