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中操场上还是那热闹。
张钊在领操台坐着,遥看那边训练下肢力量陶文昌,第三组,昌子20公斤负重高抬腿不错,速度直没降下来。做完这30个再有组就能休息。
“钊哥,给你水!”何安又气喘吁吁跑过来,还掏钱包,“这是找零钱……”
“得你拿着吧。”张钊早不练,可每天不跑够公里数他难受,但训练强度和体特没法比,“你今天什项目?”
何安还是想把钱给他:“和昌子样,也是下肢力量,深蹲。”他继续五大三粗地掏钱包,“钊哥你别老请喝水,不合适……”
换句话说,是很不好找。所以直单着,到最后干脆不找,清清静静过日子,没谁规定离异女人必须找人搭伴过日子。两个儿子都知道心疼自己,她没什遗憾。
“你俩这年最累,家里事儿别操心,凡事有妈妈呢。”她也不和孩子兜圈子,两个孩子都到懂事年纪,没有必要隐瞒,“只管读好书,知道吗?需要用钱就来和妈妈要,补习班啊辅导书啊咱们全能买,你俩上学钱妈可直攒着呢。”
“真啊?”苏运在母亲身边长大,撒起娇来那自然,“那每天都吃根儿梦龙行吗,8块钱。”
“你这孩子……”陈琴知道小儿子是说笑呢,“长不大似。”
苏晓原吃着碗里绿豆饭,嫩豆腐,笑笑没有接话。
“谁他妈请你,钱存你手里不行啊。”张钊伸直腿踹他腰下,愣没踹动,这才是他习惯感觉,不是苏晓原那样,碰下就要摔,“指标多少?”
何安下盘稳得惊人,去年主要练腰。铅球可不是单靠手扔出去,是推出去,是四两拨千斤巧劲儿。“6组,30个,体重四分之三,觉得好像进步点儿,找到些感觉。”
“找着感觉就行,靠你快看昌子!”张钊又踹他下,何安仍旧纹丝儿不动,“丫怎这招小姑娘喜欢啊,又有小姐姐给送东西去!”
吃完饭,苏运帮着妈妈洗碗,陈琴把布帘子拉上,正式化开道边界。苏晓原也想进厨房帮忙,尽这份家里份力,可弟弟占着厨房地方,愣是把自己轰出来。
“家里这些活儿干习惯,哥你腿不好,歇着去吧。”
直到把9班数学卷子写完,苏晓原还能听到这句话在耳边环绕。再开始写1班,难度立马拉高不知道多少个级别,但和曾经高中试题难度相比还差些。
“不是,妈……”苏晓原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兴许是从小养成谨小慎微性格,对别人窃窃私语格外敏感,“家里多个人,复习不下去……行啦,知道。”
唉,以后还是在学校上晚自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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