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个。”张钊眼巴巴看着苏晓原,觉得他今天对自己不好,又琢磨自己东西是不是叫人抢,“还有那种……红双喜吗?结婚用。”
苏晓原没听清:“什用?”
“喜糖,结婚用。”
苏晓原没给他喜糖,那他给谁?普通包装,钊哥现在还真看不上。他想吃喜糖,糖纸上有龙凤,换别,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N年后,张狗:追忆往昔,其实苏宝很早就对表达爱意,嘿嘿嘿嘿嘿嘿嘿苏宝:啊?
小仙鹤生气太好玩儿,只会瞪人,只会说你别这样儿。
简直让他欲罢不能,特别想那样儿。
“晓原,有糖吗?”张钊可怜巴巴地敲他桌子,“没吃早饭,肚子里空,你赏颗行吗?”
苏晓原不为所动,脸蛋儿绷着劲儿:“没有,饿死你算。”
“唉,那行吧。”张钊很会欲擒故纵,你不给,也不追着要,只是没力气地往桌上趴,脸埋起来,等着苏晓原来叫。
作者:你想多。
几分钟,只小白手来叫他。“真没吃啊?你干嘛不吃早饭就跑步啊。”
张钊抬起假装睡眼朦胧脸,好像刚才是补觉,才没有动他心思。“嗯……妈不爱做饭,爸还在外地做生意呢,就自己住……知道自己学习不好,想早点儿抄卷子,怕再打扰你就没吃上热饭。”
就他自己住?苏晓原看看他可怜眼神,也恨自己心软。可张钊那天发火样子总在眼前,板报叫别人毁掉,他说要为自己查监控、打人。
“给,不吃早饭不好,你再这样儿生气。”颗大虾酥,如张钊所愿。
给糖,苏晓原不再多想,专心地回忆政治题目。可不到十秒,那颗糖又被送回来,连糖纸都没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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