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是刚才走神来着。”那人半天才开口,大冬天连手套都没戴,“只是特别怕狗,从小就怕,你把大狗先拉远些,好不好?”
嗯?苏晓原被他说话方式惊着。“哦……哦,行,没问题,先把它栓远点再过来。您别动啊,马上就过来。”
远处是人造草坪,有个夏天使用吸蚊灯。苏晓原拉着闯祸凯撒过去,张钊儿子他也不舍得打,只好摸摸脑袋以示惩罚。直到这刻,犯罪嫌疑狗嘴里还在嚼鸡骨头,真是吃丁点都不剩。
“不好意思,帮朋友看狗,没遛过它,可出事负责。”苏晓原是瘸着走过来,懒得再装什,“您看看这些东西多少钱,愿意赔偿。还有……要是摔着您,……带您去医院检查。”
“不用,没摔着,就是从小怕狗。刚才它跑过来那下子,吓得这儿……”男人指下心脏,把嗓子很好听,可又不像个成年人语气,“这儿都不跳,可你把它栓好又不怕。”
张钊啊!
好在凯撒跑得并不快,不像是无头苍蝇乱跑,而是有目标俯冲。苏晓原简直要吓哭,他怎追得上啊,只能眼睁睁看它扑人。
个男人正在座椅上休息,看着儿童乐园里小孩子,好端端直接叫哈士奇扑后背,差点歪在地上。
“凯撒!坐!坐!”苏晓原追得精疲力尽,腿已经跑软。这比跑出去还恐怖,是不是咬人?要真是咬着,不仅赔钱,还要带人家打狂犬疫苗吧?
狂奔二哈立马不动,倒不是听从苏晓原命令,而是它扑到目标。
啊,苏晓原懂,什都懂。思来想去,他还是想把这样人送回家。“对……对不起啊,您怎称呼?……您家还有谁在,先给您送回去吧。”
“称呼啊,哦……哦,叫刘香,文刀刘,禾曰香,你叫什啊?
洒地炸鸡翅。它还没吃饭,饿,这会儿低头只顾扫荡战利品。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没拴住它。怪,都怪……”苏晓原赶快把人搀起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声音颤抖还有哭腔,是害怕,可又有种无畏担当,毕竟这是张钊狗,也和自己狗差不多,真出事苏晓原愿意担着,哪怕是赔钱。
扶起来是个男人,穿浅粉色羽绒马甲,高领毛衣,好像特别不怕冷。苏晓原先替他掸膝盖土,才发现他只穿双普通球鞋,是回力鞋。
只是冬天穿这个鞋,不冷吗?
“对不起啊,都是错,没拴住。出什事负责。”苏晓原怕他摔坏,“还把您炸鸡给打翻,多少钱赔给您,愿意赔,真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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