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冬训两个字,苏晓原有些骄傲,从前这个词和他毫无关联,现在因为张钊,他也能和体育生聊上几句。
“训啊,就在校跳高队,龚女士专门练,可他妈累死。”陶文昌说,看他这摔伤得不轻,“你摔哪儿啊,刚才看你腿都瘸,去医院没有?”
“啊?”苏晓原正在努力看列车出站牌,没料到他问这个,可转念想,算,既然打算慢慢告诉张钊,昌子和何安迟早也会知道,“想学骑车,用张钊死飞练,然后不小心冲林子里就被车给压下……这几天走路不稳当,有点儿瘸。”
陶文昌听他口个张钊,心想这俩人八成是搞上。“你有病吧?学骑车不能用死飞,再说张钊那车和那车起改过变速,速度没谱儿。他没告诉你啊?”
苏晓原活动着脚腕子,心想给张钊开脱。“是自己没问,没骑过车又想学,自己上网查查就上车。不赖他……诶呀,怪不得速度那快呢,改过啊,张钊真厉害。”
苏晓原真后悔,后悔自己被大姨家养成温室小花骨朵,公交车没挤过,地铁没坐过,现在到火车站直接抓瞎。
“不好意思,看眼……不好意思啊,就看眼。”他继续试图往前冲,又次次叫逆行人群顶回来。忽然苏晓原感觉冲不动,有个力量在往后拽。
小偷!他赶紧回头,只看到陶文昌绷着张酷酷脸,也不说话,只手拽着自己书包带。
“昌子!”苏晓原赶紧迈过去,“你来就好,挤不过去……咱俩没晚点吧?”
陶文昌不想过来,可苏晓原摇摇欲坠这个样子再往前挤非摔不可。“不急,还半个小时呢,你也是……接钊哥?”
“呵,你也是,看着文绉绉胆子不小。”陶文昌看着他那股翘首以
苏晓原低低头,脸没有红,可酒窝里甜度和三伏天砂瓤儿西瓜没有分别。“嗯,他……是怕他行李多,拿不。”
“别,就你这小身板儿,能帮他拎个运动包都够呛。”不是陶文昌看不起,苏晓原体格在体特生眼里就是个仙鹤,手不能提就是这样,“问你,你脸上怎弄?”
见着熟人,苏晓原心里踏实,跟着站到不挡路地方。“不小心摔跤,是自己没看路。”
“真?不是1班有人欺负你吧?”陶文昌打量着他,死活想不明白钊哥喜欢哪点。长相嘛,是倍儿可爱,眼睛大大,皮肤嫩嫩,酒窝特加分,头上还立着缕呆毛,但再可爱他也是个男生啊。
苏晓原不知道张钊和陶文昌招,还傻乎乎提张钊名字。“没人欺负,张钊特意找过汤澍,1班同学都挺好,课业重,也没工夫欺负。你呢,今年冬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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