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闹脾气,这是真生气。苏晓原很会拿捏张钊狗脾气,知道这时候怎劝都没用,干脆往他旁边贴,昂着红红脸渴望地看他。
“张跑跑。”
张钊嘴角狠狠抽动下。
“苏瘸瘸脸疼……”
麻痹,张钊冷冰冰地问:“干嘛?”
“小运,咱家饭菜给同学热热吧。”苏晓原紧巴巴攥着存折说道。
“你脸怎?”苏运将狗拽开,凯撒嗷呜嗓子跑进厨房找爹,“哪个傻逼干?”
陶文昌还真是饿,围着餐桌坐下说:“你觉得呢?”
苏运瞟圈又往厨房冲:“妈!刀呢!”
“你刀个屁啊你省省吧!”张钊是真服这俩亲兄弟,个找刀个偷剪子,谁都不是省油灯,“都他妈跑你刀有用吗?”
地说:“谢谢你们,家就住这楼,要不……大家上去吃口东西再走吧。”
“你们去吧,回学校陪杰哥吃饭。”薛业把剪子给张钊,“收好,连个剪刀都看不住,废物。”
“嘿。”张钊升起无名火,“你不废物,敢拿剪刀捅人,和祝杰那个野逼绝配。包里不会也有砖头吧?”
“有啊,杰哥说能不用手打就不用手,伤手不值得。”薛业抛下句,朝学校方向跑。张钊无语,薛舔舔你还能站起来吗?
苏运正在发愁,这破狗,开始是站不起来,养到快痊愈,现在能在屋里狂奔,张钊也不张罗接儿子回去。
声音还是冷冷,
“你他妈怎回事!”苏运揪住张钊领口,狠狠勒着他喉结,“你他妈不是哥男朋友吗,你不是在学校护着他吗,你不是跟吹牛逼吗?这怎解释!”
“滚啊,心情不好。”张钊把几个生鸡蛋扔进水里煮。
“他妈让你解释!”苏运狠狠地瞪着他,“解释!”
“小运,你先出去,哥和他说几句。”苏晓原拉几下弟弟校服,“你听话,哥赶紧把脸消下去,要不妈回来又得担心。”
苏运狠狠剜眼张钊,离开厨房。煮鸡蛋开水咕噜噜地滚着,张钊只站在灶台前,不说话,两只拳头越攥越紧,骨节高高地凸着。
这不,回家俩小时什都没干,先跪地板擦狗毛,同时提防张钊儿子毁沙发,时不时还会被舔。
这时门铃响起。
“艹,你们这多人来家干嘛,蹭饭啊?”蹭蹭钻进来好几个,苏运就不爽,“张钊你儿子什时候走啊,沙发靠垫棉花都咬出来……艹!这他妈什情况!”
苏晓原最后个进屋,很自觉地站在墙边等着张钊批评。可脸上伤瞒不住,肿得像泡发西红柿。
“你家有生鸡蛋没有?”张钊没消气,直接进厨房,凯撒最没眼力,个劲儿往苏晓原腿上蹭、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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