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长得像苏景龙,若要非找出点来,他嘴和哥哥很像,思考就会绷成字嘴。“你说。”
张钊换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抖抖。“是你哥男朋友,不可能让他去找你爸,更不可能让你妈妈去。唯个能治苏景
张钊甩出把剪刀,仍旧心有余悸。“你跟你哥还真是亲兄弟,脑子里全是打打杀杀……但他比你行动快步。这个,是他从校医室偷出来,下午想用这个小玩意儿把你爸捅死。”
苏运不可置信,拿起剪刀看又看。“别他妈开玩笑,哥偷出来?”
“像开玩笑?”张钊又甩出样东西来,“这是你哥在南京十几年存下来钱,共63700块。苏景龙说给钱就再也不来,你哥假装把存折给他,等他转身时候想动手,叫们给按下。”
苏运捏着剪刀,沉默不语。
“他已经计划好,自己去坐牢,然后你代他上大学,工作,赚钱养家,孝敬你妈妈。他还说,要是能出狱最好,他聪明,上社会大学也能毕业,找个基层工作干着。”张钊字字地说,“你哥不是突发奇想,他是认真计划过,完全清楚这干后果。这钱,他说蹲监狱之后留给你。”
晓原扒进张钊怀抱,哭到鼻子不通气,最后还是狠狠咬口才肯作罢。
哭没多久,苏晓原吃完晚饭发起高烧。
张钊把人安置好,给苏晓原额头贴上宝宝降温贴,承认错误百八十遍之后才把大宝贝儿哄睡着。
出卧室时候,苏运正在餐桌上写化学卷子。
“睡?”苏运奋笔疾书,脚底下踩着凯撒腹部。
“给?”苏运出乎意料。
“是,他说这钱自己是用不上,万出事就全留给你。你上高中补习班到大学学费,基本上算是全有着落。他呢,在牢里积极表现,争取提前出狱。这就是你哥,为你和你妈,努力经营下半辈子。”
凯撒翻身子,抖苏运身毛,大摇大摆地跳上沙发。
“你说这些……是不是有办法?”苏运看眼存折里数字,反手将它压在桌上。
“有,但是这办法可能很自私。不会拉同学进来。”张钊清楚,自己解决方法并不高深。
“睡,你丫踩儿子!”张钊长腿勾出张凳子坐下,躁动心缓缓平静下来。
苏运满不在乎地说:“给它天天梳毛擦脸,早上带它下楼大便,中午还为它回家趟,踩几下不行啊?”
前几天说破狗赶紧滚,这快就真香。
“你爸事怎打算?”张钊原本想等高考之后解决,现在看来计划得提前。
“爸?挺想杀他。”苏运停住笔,与张钊直视,“这是真话。甚至想伪造他醉酒跌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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