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钊头回遇见除自己之外同性情侣,别说,还挺激动。
可苏晓原没看见,板眼地教育张钊:“刘香啊,反应有些慢,那漂漂亮亮个人,唉……可惜。你冬训时候们认识,请他们吃蛋烘糕,他请吃过寿司。往后要是再遇见你可不准胡说,伤人话不准说。”
“没说啊。”张钊想在脑门刻个冤字,“再说敢说吗?那什轩,看就是凶不拉几,还有那个小短腿儿,就差咬咱家凯撒口。是听他说你腿才急……来,好基友,拉个手。”
“才不当你好基友。”苏晓原站上台阶刚好和张钊高度对上,“钊哥,咱俩这几天别见面。”
张怒怒上线:“为什?”
是带着吧,只要拴着狗链不怕。”再转身和苏晓原道别,字句地说,“那们就先走啊。等蛋蛋放暑假,做好吃就给你打电话,你带着大狗起来,不怕。你朋友也来吧,咱们起吃。”
“爸,不喜欢他,他叫小短腿儿。”蛋蛋对刘香控诉,“还要崩咱家玻璃。”
刘香衡量下高度,认真教育。“可现在,你就是短啊,等你长大就长腿。”
“行,小男子汉磨叽什,你弄个猴皮筋也崩他家玻璃不就得。”卞鹤轩扭着蛋蛋脑袋,带着人走。
苏晓原目送他们离开,长吁口,转而责怪起张钊,“你脾气这急干嘛啊,再吓着人家。”
“因为要复习。”苏晓原小脸苦乐,“发现自己快要玩物丧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形容就是现在苏瘸瘸。见着你,根本学不下去,光想和你说话。你再带着骑车更别想温书。人真是不能说大话,以前不懂,说天塌下来都分不心,现在见着你……心野。”
张钊理解,可是不舍得,小心地勾勾他手,搭搭他
“怎急?”张钊确实急,憋不住话,嘴皮子和跑步速度有拼,“他谁啊,你怎认识?说话没轻没重。”
“他是遛凯撒认识邻居,和你个院。”苏晓原轻轻荡着张钊手,体育生手都有伤,他也不例外,“你往后要是遇见刘香,说话可不许冒冒失失。你没发现他不对劲啊?”
张钊回头瞧,刚好看见那位穿西装什轩,伸手拉把刘香。像护着个小孩子,不像是照顾大人。然后俩人拉着手就没再分开。
那种十指交叉拉手方式,不可能是大哥和弟弟。比起亲人,更像是……夫妻!
干,就是夫妻俩感觉。爸妈以前遛弯也是这幅场景,自己在后面屁颠儿跟着。张钊心境如同经历地震,干,怪不得那什轩欲言又止,敢情他……他俩也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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