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这算!”朱小艾真恨不能敲敲他脑袋,“你们是合法夫夫,是法律承认伴侣你懂不懂?他财产按理说应该有你半,你们从根本上就是体,他怎能连个花瓶钱都计较?”
江淮听得懵懵懂懂。
朱小艾气死,“要不,你干脆和他离婚算。”
江淮微微睁大眼睛,“离婚?”
“对啊,”朱小艾点出关键,“虽然是联姻,但是没人规定联姻不能离婚吧。”
这种时候,他那个买房子念头就又冒出来。
但是他还欠着陆无祟钱。
在此之前,他要抓紧把陆无祟钱给还上才行。
江淮在交际方面塌糊涂,只能拜托朱小艾去帮他接点画画活。
朱小艾有点惊讶,“你在校这长时间,有那多人都来找你画画,你都拒绝,怎现在想起来接活?”
紧接着,陆无祟轻笑声,缓缓道:“出来。”
江淮就像只猫,被拎着后勃颈揪出去。
……没挠陆无祟两爪子,是他脾气好。
总之毫无尊严。
或许是看他太抗拒,陆无祟在发现他躲衣柜之后,竟然大发慈悲,告诉他,“批准你在床上摆个玩偶,不许闹。”
私心外,剩下都很正常。
吃零食会弄脏床铺,在床上画画更是会导致许多悲剧发生。
只不过江淮直是这样,改不过来罢。
在他还年幼时候,江夫人已经矫正过好几次,在发现矫正不过来之后,才作罢,让他延续到成年。
现在好,他摆脱个江夫人,迎来个陆无祟。
江淮想想,“还会被家里给送给别人。”
“你傻啊,你不会跑啊,”朱小艾振振有词,“你是成
江淮很认真地冲着他解释番。
朱小艾愤慨道:“你这老公也太过分!你们都结婚他还收你钱!”
如今朱小艾对陆无祟好感,算是掉到谷底。
朱小艾道:“不行,你在陆家过也太憋屈,根本没什话语权嘛,亏你还受得。”
江淮道:“摔他花瓶,确实该还钱……”
江淮:“……”
陆无祟清咳声:“两个,已经到底线。”
江淮瘪瘪嘴。
陆无祟忽然伸出手指,用指尖把他嘴角给挑起来,在江淮茫然眼神中,面无表情道:“三个。”
江淮:“……”
江淮经常去问陆无祟,他究竟什时候才能从他房间里搬出去。
得到答案通常都是:哦,你着什急。
江淮:……
小时候江夫人在给他矫正这些行为时候,他还可以躲去衣柜里,现在他想躲开陆无祟,总会被陆无祟给找到。
上次他躲进陆无祟衣柜,衣柜被陆无祟给推开之后,两人面面相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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