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没想到他还刨根问底起来。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接着又被陆无祟给捞起来,陆无祟捏住他脸,又问遍,“怎就不好闻?”
江淮被捏有点疼,已经清醒不少。
他睁开因为困意而水雾弥漫眼,气若游丝道:“好像是因为外套?”
陆无祟闻言,可能是也觉得硌得慌。
江淮:“……”
他清醒点,也还是慢悠悠挪回去,和陆无祟肩并肩躺着。
陆无祟暂时安静下来。
江淮挨着他,含糊道:“你身上味道不好闻。”
全是酒精味道。
刚睡醒江淮,就是天使下凡。
这时候他,不会耍小性子,仿佛没有脾气,声音也软软。
“你站着干嘛呢?”
陆无祟忽然动动。
他坐在江淮这边,对着他道:“进去点。”
陆无祟脚步比起平常要沉重很多,他进门之后,没有开灯,而是站片刻。
江淮想说话,但由于太困,所以只在喉咙里发出声小小闷哼。
陆无祟似乎是被这个声音给惊动。
他缓缓上前,站在江淮床头旁边。
江淮闻到股浓重酒味。
梅去世,陆家正处在动荡时候。
这和她昏迷时不样,她昏迷时别人知道她能醒过来,陆无祟是暂时掌权。
可是她去世,在遗嘱中明确说明要陆无祟接管陆家。
这件事性质就变。
许多事情等着陆无祟去处理,哪怕是他刚从亲人葬礼上下来,也需要去工作。
他解开西装
陆无祟闻言,顿下,“现在不好闻,那就是以前好闻意思?”
江淮:“……”
这刁钻角度。
他哼哼唧唧几声,莫名不想夸他。
陆无祟也不知道怎搞,又道:“怎就不好闻?”
江淮:“……”
床这大,为什非要挤他这边。
江淮迷迷糊糊,确实是点脾气都没有,像条毛毛虫样挪到边去。
然而,等他给陆无祟让够位置后。
陆无祟又道:“太远。”
他揉揉眼睛,看见陆无祟居高临下脸,还有他身上依旧穿着外套。
般陆无祟回家时,会把外套放在玄关,晚上就会有保姆取走去洗。
但他今天怎穿着外套进门?
江淮撑起胳膊,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露出他上半身。
他穿件纯棉睡衣,透过领口,能看见他肩颈间锁骨,再扯扯,就会露出圆润肩头。
而江淮也难得见陆无祟喝醉。
*
晚上,江淮都快睡着,才看见陆无祟车从大门进来。
车灯有瞬间照亮卧室,江淮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迷迷瞪瞪地又睡过去。
然后,他又被门打开声音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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