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这说着话,季圆音也从沙发那边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表姐,谢学长他,没什事情吧?”
“没大事儿。”
纪枣原冲她笑,“就是要休养阵子。”
“那……”
“妈妈你今天晚上别煮夜宵哦。”
“花是谢夏谚不要,他说他花粉过□□治医生也不肯收,想想,浪费总不好,就干脆带回家里来。”
纪枣原把东西放在地上,换鞋,也没管沙发上坐着季圆音,继续道,“蛋黄酥是谢夏谚小姨非要塞给,说不要,他那个小侄子就开始哭,没办法只好收下。”
纪母提起餐盒正想拿去洗,却发现分量重出乎意料:“呦,这里面怎还有这多水果?”
“这个是谢夏谚妈妈切。她说谢夏谚不能吃水果,但是病房里又全是果篮,不努力吃话很快就烂,所以切大堆给,她切都切好,不要也很不好意思,只好拿回来。”
看着面前满满当当堆,纪母哭笑不得。
“是年级第还是你是年级第?”
“……你是。”
“那你学习做主。”
谢夏谚又换个台,这次放是神奇宝贝,他瞅着屏幕上发电皮卡丘,语气懒散:“记住,你接下来这半年要向看齐,争取考到年级第二。”
……
咬牙:“你是。”
“那学习做主。”
“可是……”
“没有可是。”
谢夏谚姿态悠闲,明明是重伤,却硬生生被他趟出种休假感觉,“你自己写,不会可以来问,正好这段时间比较空。”
纪枣原似乎是没注意到她欲言又止,抬起头,对妈妈撒娇道,“这个月都胖两斤,再吃
“爸爸呢?”
“还在警局呢,今天晚上估计不回家睡。”
“那这盒果切送去给爸爸吗?”
“不用,人家妈妈专门给你切,你自己吃。”
“……好吧。”
这真是非常波折、非常不顺天。
探望谢夏谚行程结束后,纪枣原抱着束百合花和盒蛋黄酥回到家。
哦,还有自己家餐盒。
餐盒已经被洗干净,撞满满日果切。
妈妈正戴着眼镜坐在台灯下写会议笔记,看见她这副满载而归样子,有些惊讶:“你怎去探望病人还带这多东西回来?”
“……还不至于让个伤患帮辅导作业吧。”
纪枣原很郁闷,“明明才应该是那个帮忙人好不好。”
“你现在是什时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男生微微蹙眉,“高三,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稍微松懈点就是好几分,分就是几百上千名差距,你不要以为自己还很轻松。”
“……你刚刚好像不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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