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夏谚倚着椅背,逻辑很清晰,“要达到你说这个效果,需要有三个既定条件:第,她发现在画室。第二,她朋友手里有画室钥匙。第三,她说服朋友帮她锁门。”
“嗯……可能这世上就是有这巧合事这贴心朋友嘛。”
“首先第,你表妹给说辞是进艺体楼找钥匙,但从监控里看,她进艺体楼后就直接往画室走,几乎没有找这
“当然,她们之间是什关系不关心。只想弄清楚,你表妹是怎知道个时间在间画室?”
女生眨眨眼,捏着小龙虾抬起头。
“去艺体楼是临时起意,期间没有跟外界任何人联系过,按理说鬼都不会知道行踪。”
谢夏谚拧起眉,“跟踪?监听?埋伏?还是……”
“等等等等。”
有认出谢夏谚,有认出纪枣原,反正频频回头,面色惊异,估计到不明天,“纪枣原和谢夏谚半夜约吃小龙虾”新闻就会传遍中各大八卦群体。
纪枣原边剥龙虾边问:“你找到底什事?”
“觉得你个表妹不太对劲。”
“……啊?”
“她给说辞半个字不信。”
静,绝对不是有意把人锁在里面。
校长半信半疑,但监控中她确实戴着耳机,而季圆音也主动站出来帮忙说她们关系很好,不存在任何龃龉,杜叶嘉没有理由害她。
受害者自己都开始替“嫌疑犯”开脱,旁观者再好心也不可能强行给人加罪。
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过去。
至于谢夏谚,他根本没参与这场质问,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回家休息,压根就没跟去监控室。
纪枣原忍不住打断他,“不至于这夸张吧,就不能真是偶然碰到吗?”
“门是被故意锁上。”
男生慢悠悠地强调道,“这点不容置疑。”
“唔,意思是说,就不能是偶然发现你在画室里,然后临时想制造个跟你接触机会,才让自己好朋友锁画室门吗?”
“可能性极低。”
男生面色平静,“门是被故意锁上,是现场当事人,这点比谁都清楚。”
“杜叶嘉为什要害她呢?”
“不见得是害她,说不定是害。”
谢夏谚拆开瓶可乐,“受害者替嫌疑犯补漏洞,要是受到胁迫,要,就是伙。”
纪枣原不置可否。
但是纪枣原却在晚会结束后收到谢夏谚短信。
很简短,就行:
“吃夜宵吗?小龙虾。”
深夜将近十点,纪枣原换上厚重校服,发型还没拆,妆容也没卸,坐在烧烤店门口剥小龙虾。
这个点距离集体放学时间已经过去有会儿,但还是有零零星星几个才回家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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