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圆音是看着汽车在眼前驶出小区。
尾气夹杂着尘土,呼她脸。
她扯扯唇角,露出个讥讽笑。
什好心资助,什视若亲女,不过都是套话罢。
看看。
否则就算谢夏谚同学没意见,纪枣原这满脑子吃家伙也非得要跟她哭。
她拉开车库门,叨叨絮絮不断抱怨:“真是上辈子欠你,大半夜还要在这里折腾,谢夏谚跟你当同桌真是倒八辈子霉。”
“妈妈!你是妈妈!”
“你还知道是你妈妈啊?”
……
真说要请你?不会又是你强迫人家吧?”
“哪有。”
纪枣原抬起手往前指,“你自己问他嘛,是不是他哭着喊着非要请?”
纪母下意识抬起头。
影影绰绰月影之中,少年从围墙边站直,语调清冷,但十分有礼貌:“阿姨好,这晚还来打扰很抱歉。纪枣原说没错,是哭着喊着非要请她,麻烦阿姨开车送们。”
到关键时刻,甚至没有问她句要不要起去吃火锅。
寄人篱下。
永远都是寄人篱下。
纪母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说苛刻,但还是把车开出车库,送他们去火锅店。
不过离开前,发现季圆音还声不吭地杵在原地,有些疑惑:“圆音,你怎不上楼?是没带钥匙吗?”
“……带。”
“那快上去吧,小心感冒。这袋子书你放车库就行,等你姨夫回来让他帮你搬。”
“……好。”
纪母:“……”
瞧着乖巧无辜脸蛋,听这逆来顺受语气,不用猜都知道是被自家女儿强迫。
偏偏纪枣原还在旁边骄傲道:“你看是不是嘛,都说是他非要请。们拿奖,全国决赛直通车,妈妈你不懂这是多大荣耀。”
纪母心累地叹口气。
但闹到这地步,也不可能强硬地掐断这顿火锅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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