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女生久久不言语和微红眼眶让谢夏谚意识到什不对劲,他蹙起眉头,又问遍:“怎,你没事吧?”
“……没事。”
纪枣原摇摇头,抹干净眼睛里没忍住溢出来眼睛,笑容灿烂,“就是做个很假噩梦。”
很假噩梦还能把人给梦哭?
谢夏谚摆明不信。
反而……更像是种解脱。
她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
睁开眼,四周光线明亮,窗外景色清新,耳畔时不时传来小女生叽叽喳喳八卦声,讨论着哪个明星更帅。
“怎?”
熟悉冷淡嗓音在身旁响起。
非常非常非常真实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死。死冤屈又惨烈。
千夫所指,在地下还要忍受吊唁亲友同情和不耻。
她梦见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哭歇斯底里。
此后好久好久,昔日热闹家都没有丝毫生气,冰冷而压抑。
“你不是睡吗?”
“脖子好,不需要。”
这话说得,像是她脖子又多不好似。
纪枣原看着怀里这只粉色猪猪U型枕,到底还是把它套在自己脖子上:“谢谢啊。以前直以为你两袖清风行走江湖,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哆啦A梦。”
“嗯。”
但女生这幅样子,又是明显不肯说实话。
他斟酌片刻,道:“如果需要什,随时跟说。”
“嗯。”
纪枣原忽然想到,如果现实真就像谢夏谚说电视机理论样。
那她刚刚梦到
纪枣原偏过头,正好对上少年略带关切视线。
他现在很年轻,没有西装革履,没有地位煊赫权势惊人,也没有抽烟喝酒纹身虐待自己。
他就穿着松松垮垮卫衣,戴着低调鸭舌帽,五官俊朗,眼神干净。
学校里女孩们都经常说谢夏谚是个高冷大魔王,让人难以接近。
但和梦里那个他相比,现在这个他,简直太阳光太温柔。
她还梦见谢夏谚黑化。
但黑化后,他过非常不开心,编织着巨大经济网,日复日地算计着不同人。
原来懒惰随意,不喜欢麻烦谢大佬,在她死后,彻底成为个时时刻刻都在利用、筹谋、陷害反派大佬。
她梦见最后刻,谢夏谚从高楼大厦纵身跃。
脸上神情很平静,没有丝毫遗憾,也并不觉得悲哀。
少年弯弯唇,“切都是为大雄。”
“……”
汽车不如飞机,公路也不像航空道,虽然不会受到气流影响,但是颠簸起来反而更实,在盘山公路上绕时候,能把乘客们都转左摇右晃,头晕脑胀。
但因为有谢大侠暖心提供U型枕,纪枣原路睡很沉静。
——虽然她做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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