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有点飘忽,你确定你要听?”
“当然要听啊。你求什?”
“超越谢夏谚。”
说完后,他淡淡补充句,“帮你许。””
纪枣原惊呆:“怎还分这多庙,你不会是自己去求吧?”
“不然嘞?”
“……你不是坚定无神主义者。”
“没办法,生活所迫。”
谢大佬靠着椅背:“这个世界上也有做不到事情,为增加份保险,只能寻求神佛。”
“……总之,要是考不上梦校话,不仅未来会大大下降个台阶,还会在爱情里丧失自信,然后自卑、自闭、抑郁,最终被喜欢人抛弃,最后因为精神问题被大学请退,只好辈子宅在家里,暗无天日,无所事事。”
“……”
纪枣原这种焦虑,不光困扰着她自己,还影响家长和同桌。
纪母天天给她做好吃,而纪父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跟女儿说句话,至于同桌——高考倒计时两天,她同桌谢夏谚给她三只符。
“这是什?”
老谢考全市第,游刃有余。
这其中差距,堪比马里亚纳海沟。
……哦,又忘记,她高考不考地理。
并且,高考倒计时十天,纪枣原拿到自己模拟考成绩。
又退步回到年段第七。
“……”
纪枣原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心情:“太感动!虽然大概率没什用但是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你。”
“不用。顺手。”
对于这种口嫌体正直少年,纪枣原已经很习惯。
她笑眯眯地问:“那你去庙里求符时候,是许什愿?很难吗?为什会觉得自己做不到哦?”
“……”
“考运昌盛符。金榜题名符。旗开得胜符。”
“还有这种符吗?”
“佛祖能听见就是有。”
“……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啊?”
少年神情淡定,个符个符数过来,“这只是孔子庙。这只是城隍庙。这只是文曲星。”
按照往年排名,除非撞大运,否则绝不可能上Q大水平。
她哭丧着脸把试卷带回家订正,路上都烦要死。
纪母直在旁边说心态放平心态放平,就算是第七名,她和爸爸也满足之类。
纪枣原很郁闷:“妈妈,你根本不懂。”
“怎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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