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颠三倒四把句话翻来覆去地说,良寒仿佛被扼住喉咙,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心口是热、酸楚。
但背上人感知不到他感动,他只是说他想说,紧接着又在蛮横无理地折腾人:“你把你手给。”
良寒没有任何拒绝,
路领导还在发号施令:“快走!你看这都多晚!”
良寒忍耐地憋住口气。
路霄点都不轻,良寒强忍着脊柱两侧斜方肌上那股生理本能酥麻,又开始步步地往前走,忽然间,直在他背上瞎折腾路霄伸出手,轻轻地摸摸他脸。
良寒顿。
路霄醉意迷蒙地问:“还疼吗?”
寒很无语,心说这还不如你在门口时候说你走不动,他打个电话家里人还能出来接,现在走半,前后无人,怎把你搬回家啊?良寒掐着自己腰,低头看路霄好久,最后伸脚踢下他鞋,凉凉地问:“哎,还能走吗?”
路霄抱着头,苦恼又,bao躁地嘟囔:“不行,起不来。”
良寒叹口气,背对着站到路霄面前,然后蹲下去。
路霄有些迷离地看着良寒这个姿势,有些不理解地歪头戳他:“你干嘛啊?”
良寒认命地说:“上来吧。”
良寒不解地侧下头:“什?”
四目相对。
路霄趴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眼睛,很执拗地说:“问你,还疼不疼?你妈妈打还疼不疼?”
良寒感觉自己胃忽然收缩下。
路霄好像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但是他迟迟找不到发问时机,微信上良寒不肯说,学校里又不方便说,他想安慰他,但是他不敢问,害怕问良寒会对他杀人灭口,直等到这次醉,终于憋得太久憋不住,才冒冒失失地说出来:“那天也在挨训啊,不然肯定过去帮你说,你说她为什要打你啊?为什打你?你已经这好,她还不满意吗?她打你干什?”
醉酒小路很快明白过来,也不客气,扒住良寒肩膀手脚并用地开始往他身上爬,良寒掂掂他重量,收紧核心,呼吸瞬间用爆发力把人背起来,然后步步往家里走。
路霄虽然醉,但估计是对这个代步工具感觉到很满意,小声地在他后欢快地嘀嘀咕咕:“寒哥你好稳哦,看不出来你这有劲儿啊,哎你是经常背别人嘛……”
良寒被他吵得头疼,没有什表情地歪歪头,想让路霄别对着他脖颈和耳朵说话,可路霄好像没有什觉悟,喷着温热呼吸不断地在他背上拱来拱去,吹得良寒整条脊背都跟着麻痹,良寒脚步顿,训小孩似冷下声音:“你再动!把你扔下去!”
路霄有恃无恐地拍下他肩膀:“岂有此理!”
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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