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在他耳边喘粗气,无辜地问:“为什不行?想做,特别想弄你。”
路霄现在彻底明白为什他生病那天寒哥那忍不住,塞哥当时估计也试过压枪,但是实在压不住,平时强硬人忽然变脆弱,这谁扛得住?高低得办下。
路霄从良塞身上翻下来,换个角度进被窝,蒙着被褥把自己睡裤和内裤都脱,下身光溜溜身上只留件睡衣,从床脚开始摸良塞,良寒很无语,路霄现在行为就像是冬天钻被窝猫,他不仅要钻,还要摸,气氛氤氲起来,路霄从他腿开始蹭,直蹭到他下体,他腰,良寒睡衣被路霄推上去,路霄抚摸着良塞身体,就像是抚摸匹上好绸缎。
这个时候良塞再不行也被路霄撩拨起来,他为难地看着从自己胸口钻出来脑袋,目光盯着路霄盯好久,最后只能说:“上来,给你用嘴。”
路霄抬起头,眼神亮。
刚刚路霄回想起寒哥最初是怎征服他。看良寒做题是种优美享受,尤其是刚刚良寒边做边分解步骤时候,那种指挥若定自信,按部就班平稳,气呵成潇洒,让路霄实时感受到个人思路是如何在卷面上优雅地展开,跟着他思路走,产生与众不同指引感。
那已经不是技术,那是艺术。
是可遇不可求美,像爸爸这个写代码技术男第次听到妈妈唱歌样。
良寒眼神复杂地看会儿路霄,紧接着抬起手臂压在眉骨上,哑声说:“霄霄别闹,头疼。”
路霄跪上床,缓缓地往良寒身上爬:“寒哥……”
良塞失笑,搂着他腿伸手拍拍他屁股:“过来吧。”
路霄心领神会,立刻从被窝里爬出来,膝行跪走到良塞脸上,良塞微微扬起脖子,顺从地拾起头。
路霄有点兴奋,因为这是他从来没有试过姿势,良塞唇舌温热地洇在他胯下,路霄撩着睡衣把衣摆提起来,胯骨配合地压在良寒口鼻眉骨上,良寒双手握着他腿,下下地帮他舔下面,路霄仰起头,被湿润唇舌刺激到发抖。几个深呼吸后衣服下
“……嗯。”
良寒没有什精神地应声,削薄嘴唇倦怠地抿着。
路霄知道自己有点变态,但是他那瞬间兴奋起来,十分有病地想:病弱寒哥怎会这性感啊?看看他这个虚弱无力样子,看着他这个厌烦冷淡眼神,路霄瞬间保护欲爆棚,占有欲也爆棚,左右环顾下,非常想和寒哥玩捆绑、玩蒙眼、搞强制,想把手伸进他嘴巴里,摸他嘴唇,牙齿,喉咙……
路霄很快就硬,隔着被褥跨坐在良寒身上。
良寒叹口气:“你别蹭,今天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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