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要明舒开口，他可以想办法杀
那条碍事
蛇。
明舒沉默片刻，忍不住问：“你不介意
跟……”
不介意他和海蛇首领睡过吗？明明西郁那天正是因为这个而失控，问他是不是为当上族长勾搭上修讫。
西郁听出他没说完半句话，表情有
瞬间僵硬，很快恢复如初。
他当然介意，嫉妒地恨不得杀那条蛇。
明舒挣扎无果，反而让两条鱼尾相贴更加紧密，他听见西郁话，安静下来：“……说，不用你帮助，自己也可以……”
“自己？”西郁打断他话：“看你连条刚出生巨齿白鲨都抓不住，还是说你想靠夏竹？靠那只单手就能捏死水母？”
两人交谈并未避讳着夏竹，被点到名字夏竹喉间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
珍珠就不干，它可不是什
单手就能捏死水母，当即就要冲过去变大把这条人鱼揍顿，被夏竹及时拦住。
“算算……”夏竹压低声音，“别去打扰他们。”
变化。
银色小鱼悄悄在明舒背后聚集，再将他往前推，明舒措不及防，朝西郁方向扑过去。
西郁顺势张开手臂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好，不装。”
他闭着眼轻嗅他发丝间味道，银白色尾鳍弯起来勾住他。
“就是故意，”他勾起唇角，将目全都说出来，“想着你害怕，可能会躲进怀里，求着保护你，最好能让再亲下。”
“绝大多数人鱼有过伴侣，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西郁口是心非，“不介意。”
人鱼本性如此，容易受撩拨又做不到专情，这对条成年人鱼来说太正常，只不过明舒选择目标与众不同罢。
不等明舒有所反应，西郁紧接着又说：“但只喜欢您，没有过伴侣，还是干净。”
他
明舒昨天跟他说，和西郁之间有点矛盾，可能不会靠他完成任务，他还以为是什比较严重事，都没敢问。
今天这看……有点像小情侣吵架。
西郁故意不提海蛇首领，目不转睛地看着明舒，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丝神态变化。
明舒被戳中痛处，委屈地别过脸不说话。
西郁又将语气放软：“所以让帮你，你想要什，都可以给你，包括族长之位。”
想法与现实有差距，他舍不得真吓到明舒，面上意思意思就行，但心里确是这想。
“别生气，”西郁低声哄道，“不是想完成竞选任务吗？帮你。”
他话音顿顿，又补充：“不需要报酬。”
他不想强迫明舒，虽然他拿石头砸自己样子很可爱。
明舒想要什都可以，只要他高兴，自然会愿意亲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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