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抬起头，望向司宁挂在木架上
外袍。
司宁换下来衣服，
会儿应该不穿
吧……他就擦下水，不会弄脏。
水池中司宁背对着明舒，似乎对后方发生切并不知情。
明舒飞上去，拉开外袍用最柔软内层快速将身体擦干，重新穿好衣服。
正当他想着该怎
处理自己用过茶杯，司宁从水池中起身，朝木架这边走来。
浴室内热气腾腾，正中央水池像处天然温泉，边缘砌着温润白玉。
明舒识趣地没再跟着，正要转身折返去门外等候，却听见司宁声音：“进来。”
司宁站在里面，慢条斯理脱下外袍：“自己打水，洗干净。”
明舒只好飞进来，可是水池实在太大，他怕自己不小心淹……而且这是司宁洗澡地方，他还没和司宁结契，更不可能拥有和他起资格。
明舒犹豫片刻，离开浴室从外面抱进来个干净空杯子。
“这次是意外，以后您让
做什才做什，肯定不添乱。”
他刚才换过衣服，没有扣子上衣是从头顶穿进去，没来得及整理发丝微微凌乱。
司宁抬起指尖，轻轻将缕翘起来银发抚平。
这样举动又给明舒莫大自信，他顺势抱住司宁手指。
“殿下，”明舒乖巧贴着他指腹，“很晚，您要休息吗？”
司宁点不避讳明舒，好像根本不在乎，或是没把他当成个有生命个体。
明舒和他还不熟悉，脸上红，赶紧埋着头飞出浴室，地上茶杯也不管。
等司宁走出浴室，明舒蹲在门口抬起头，发现他还穿着洗澡前身里衣，但没有穿外袍。
龙族个个修习法术，又能变幻出人类形态，早已不需要洗澡这种最原始方式来清洁自己，泡温泉水只是司宁个人习惯而已。
有清洁
司宁已经进水池，明舒默默低着头，飞到水池角落打水。
他只装半杯水就走，悄悄躲到角落挂衣服木架后方，脱掉身上衣服钻进茶杯。
茶杯大小刚合适，明舒坐在里面，两对翅膀垂在杯壁外不会打湿，他捧起温热水快速将自己清洗遍。
然而洗完后，问题又来，明舒没有可以擦干身上水迹毛巾。
他脱下来衣服还要穿，先前侍从送来那些还留在书房，连片能用布都没有。
其实他并不知道现在具体时间，总之天已经黑。
司宁半垂着眼眸，片刻后“嗯”声，作势要站起来。
明舒赶紧松开他，扇动翅膀飞起来，和他起离开书房。
走廊上仅有两三个侍从守候，明舒紧跟在司宁身后，来到不远处寝殿。
司宁进寝殿脚步不停，绕过侧后方，进入另间连通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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