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渊看着明舒，语气未变：“为
上药。”
明舒回
神，琥珀色
双眼看着有点呆呆：“……嗯。”
他走近
步，拧开药膏盖子。
包括使教在内，侍奉秩渊是神殿所有天使存在意义，他让明舒为自己上药，合情合理。
明舒在意是，这伤口和上个副本桑印受伤地方那
像……他会不会也保留记忆？
为什会受伤，是谁做，严不严重……晃神，明舒又在想，第二次见面，他有没有对自己留下印象。
衣物下尾巴尖蹭着皮肤，明舒低着头，移开视线。
秩渊没有回答，撑着扶手站起身。
他也没有接下明舒手里药膏，而是脱下外袍，修长手指搭上衣领，解开好几颗扣子。
明舒措不及防，脸颊下子通红。
使教只剩位，他变得更加忙碌，碰巧见到明舒，就把药给他。明舒应下，询问大天使可能身处位置，带着药膏找过去。
内殿建筑更高更大，各种穿梭交叠走廊与宫殿，明舒差点迷路，走足足半个小时，经过某处露天大厅，终于在里面见到熟悉身影。
秩渊独自坐在厅前石椅上，眼眸低垂着，侧颜沐浴在阳光下。
明舒走近，站在下方：“主上……”
他对上秩渊投来视线，莫名心跳漏拍，小心翼翼道：“使教吩咐来给您送药。”
可是秩渊看起来很冷淡……如果有记忆，他肯定不会这样。
为更方便为秩渊擦药，明舒脱下手套，指尖沾取点药膏，动作轻柔又小心地抹在伤口上。
他睫毛很长，像把浓密小刷子，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
秩渊在看明舒，视线落在他脸上，注视着他精致秀气五官，与乌黑发丝。
白皙光洁额头被些碎发挡住，
他后退步，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在原地等候命令。
直到侧衣领拉开，露出心口处伤痕，明舒表情僵。
这伤口位置和形状……和他上个副本离开前，在桑印身上刺下那刀很像。
他脸上红晕还未彻底消散，茫然地望向秩渊身上伤，眼底流露出丝心疼。
伤口看着有段时间，却还渗着丝血迹，像直没能得到妥善处理，凝固血痂再次撕裂无法愈合。
明舒两次单独见到秩渊，翅膀是不样，但秩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
他目光扫过明舒面容，出声道：“拿上来。”
明舒应声走上台阶，手里拿着盒小小药膏。
离得近，他仿佛能感受到秩渊身上独有气息，即使是陌生，也让明舒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尤其是在他独自忍受好几个夜晚之后。
他捏紧药膏，忍不住问道：“您……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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