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样留下来。留就是三万年。
腰带,后摆拖到门槛,袖口长出手臂数寸,浑身上下,该遮点没遮住。
这是长舒二哥衣物,二哥寝殿对他不设禁制,他想也没多想,便将柜子里衣服随手扔件给这孩子。没成想大成这样。
长舒懒得去管,阖眼翻身道:“收拾好就走。”
房里再没动静。又过半晌,门口有些窸窸窣窣声音,那孩子把衣服后摆拾起,裹好绑在身上,就这光着脚朝长舒走去。走到榻边,像野猫样扒拉长舒衣袖。
长舒侧目,他便不敢动。
待长舒收回眼神,他又去扯长舒袖子。
长舒从榻上坐起,脚盘腿,脚屈膝,右手胳膊肘放在屈起那只膝盖上,手中捏着折扇扇柄,有下没下地打在左手手心,同时低眉睨着这龙犊子,俨然副要收拾人模样。
少年见势不好,瘪嘴,眼里就冒两汪泪,要掉不掉,只等着让长舒看见。见长舒无动于衷,他把袖子圈圈卷起,卷到胳膊,混着泥污条手臂上是大大小小尚未痊愈疤。
长舒眼神缓和些。
眼泪在此时啪嗒掉,少年趴在长舒腿边,把小臂伸到他怀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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