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容苍……”
“长舒,”容苍没放开搂着长舒后腰手,却把头别过去,看向床外,字顿地说,“同做着这种事,你心里想却是别人?”
“长舒昏迷半夜,梦里直叫着那个人名字。又算什呢?”容苍皱皱眉,轻轻吸口气,再开口时声腔里满是鼻音,“满足长舒幻想工具?”
他快要气疯。他不管自己曾经是不是玄眧,长舒都不能在这时候把他认错。
他以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原因心态,拿近乎自残方式用龙魂去温养长舒魂魄,为不是让长舒过后怀着感恩之心待他,在床上却把他当做什旧情人亦或者别人替代品,哪怕是前世自己也不行。
,每次他碾磨过穴内那个凸起麻筋,怀里人发出颤抖就变得愈发不可自抑。
穴口逐渐黏腻湿润,容苍加快速度,耳后低低呻吟声也渐渐短促,长舒被他顶得上下颠浪,臀肉和大腿拍击得越来越频繁,接连喘叫不知不觉在长舒口中变成声声乞求。
“慢点……慢……不要……慢……玄眧!”
此话出,床榻上两个刚刚度完场鱼水之欢身影俱是愣。
长舒原本稳稳靠在容苍肩上,此时极慢地把背打直,带着些局促和无措,将目光投向容苍。
“容苍,你听说。”
长舒把容苍脸转过来,摁到怀里,抱着容苍脑袋下下轻缓地抚顺着他后脑头发,没过多久,埋在他胸前人就发出轻微啜泣,后来逐渐由似有若无呜咽转变成委屈嗡嗡哭声,听得长舒胸腔内跟着起揪心酸痛。
“不知道玄……那个人是谁,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叫他名字。或许是今日那山灵所做之事导致,总之绝不是因为把你当成他。”长舒感受到耳畔哭声逐渐变小,低头啄下容苍毛茸茸头顶,“前世也好,将来也罢,即便他真跟有什渊源,那也不会影响现在你半分。”
“千不该万不该,是今夜不该分心。”待哭声止住,他拿太阳穴去贴贴容苍,耳摩斯鬓地轻声说道:“不等夏至。这次回去,们就成亲。”
胸前脑袋突然侧过去借着长舒臂弯衣服擦擦眼睛,片刻过后仰起头来望着他,双眼睛哭得通红,还紧着巴巴地问:“长舒所言当真?”
容苍轻蹙眉头,微微瞪大眼里尽是难以置信:“长舒刚才……叫什?”
“容苍,……”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叫出这个名字,在长舒记忆里,从来没出现过玄眧这个人。
“长舒……是把当成另个人?”
烛火在容苍眼里跃动,他眸中那点晃动亮色让长舒时分不清是泪还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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