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掀起眼帘将目光投射向长决:“您也有办法让他拥有段自己说过记忆吧?只不过实施禁术哪有把人灌醉来得容易。”
“这是后话。”容苍道,“那时长舒虽然也醉,但恐怕还不至于什都不记得。怎偏偏就关于障山事他没印象?韩覃真说?还是二叔早就将切说辞准备好,只能长舒醉酒醒后摆在他眼前?
“您也可以说前面这些都是推断,都是巧合,没有证据。”容苍撩起自己袖子,露出手臂上那个曾在两千年前让长舒心软故而将他留在烟寒宫伤口:“这伤口虽已痊愈,留下疤却经年难消。记得这伤是怎来。”
他看向长决腰间。那把蓄势于鞘刀,旦
去。
入殿,有蓝衣玉冠背影负手立于内阶之上,容苍作揖行礼道:“师傅。”
蓝衣背影并未转身,只问:“怎不带人进来见见?”
“平日不是每年都见?”容苍自顾直起身,眼神如寒针般锁在那背影身上,笑不达眼底地说,“您说呢?师傅。又或者,二叔?”
殿中陷入片僵持寂静。未几,阶上人脊背颤动,自胸腔中闷出几声低笑。
再转身时,那人已恢复长决面孔,依旧是腰间把弯刀,玄色长靴和身束口黑衣便装,问道:“何时认出来?”
容苍处变不惊地冷视着长决,信步走到旁坐下:“刚才路上,想明白些事。”
“说来听听。”
“大晏国行,长舒最初察觉出端倪时候同说,即便没有二叔无意间将皇城有幻妖消息道听途说后告诉们,也会有韩覃为避免麻烦而找来烟寒宫让他帮忙解决,所以他被引去大晏国是必然。”容苍目光落到扶手边几案上琉璃杯,随手把玩起来,“可引们前去人五万年前就布好局,他怎就能确定,这五万年间,韩覃能直相安无事在鬼界担任冥主呢?即便他能确定,那他又怎保证,韩覃定会因为怕麻烦而将此事告知长舒?五万年,沧海桑田,若那韩覃转性,变得沉稳自持,万事都由自己兜着,就是不愿意麻烦长舒呢?那布局之人所做切,岂不就在韩覃这里功亏篑?把所有筹码压在个不靠谱韩覃身上,未免也太孤注掷。
“所以大晏国之行,韩覃才是那个不确定因素,而二叔到底是不是真随耳听到关于紫禾消息,并不重要。重要是,你定会把这个消息带回烟寒宫,让长舒知道。”容苍唇边浮起抹轻笑,“障山行更不必说,所有消息皆是出自二叔之口,当然,您还是说是韩覃告诉您。可那天晚上,起喝酒只有你们三个,韩覃烂醉如泥,他到底说没说只怕自己也不记得。就算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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