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小仙娥道,“大殿下干嘛去?你以为没人拦着三殿下,那位祖宗还能活着从咱们宫里走出去啊?”
“他这弱啊……”
“人玄眧殿下说,这不叫弱!这叫……”小仙娥突然噤声,极谨慎地把目之所及所有角落扫视遍,声音压至最低道,“这叫疼老婆……”
话出口,两个人都聚首拉扯着捂嘴窃笑出声。待笑够,直听着那人方道:“打不过就打不过,还说什,疼……疼……”说着说着,又半是害羞半是喜地掩面偷笑起来。
“这倒是真不知道。”旁边小仙娥道,“毕竟东海那位,虽然平时恶名在外,但只要咱们三殿下发难,他是从不还手。估计就算哪天三殿下把他逆鳞拔,他也不会多说半个字。所以哪儿来打不打得过呢,人家根本不会动手……”
缓上呈手,手心规规矩矩托着张叠得方正锦帕。
“二殿下……这是……长舒殿下帕子……”
“那客气干嘛,”玄眧“啧”声,面拿起帕子抖抖揣进自己怀里,面嬉笑着打道回府,“他给你你就好好收着嘛……”
“……”
被打扮得花里胡哨鲛人看着玄眧负手远去背影,站在原地扯扯嘴角,随即很快无声跟上去。
“诶,不过说起来,咱们三殿下除昨天,似乎也是好久没有和那位动过手……”
“三殿下最近忙着呢,没空修理那位。”小仙娥道,“你没发现?咱们宫里这大半个月都压抑着,大殿下常不在宫里,这几天和二殿下起也往赤霜殿跑得勤,俩人来去都绷着脸,不是大事儿哪还能让他们这紧张?平日在赤霜殿伺候那些人这段时间也不敢喘大气儿。虽说长舒殿下不刁难人,但任谁去殿里,瞧见他那脸色,都知道是有心事,也没心思像平日那般偶尔同他玩笑玩笑。”
这件事给玄眧造成个很大错觉,以至于当天晚上回去他就做个难以言喻绮梦,梦里他八抬大轿把九重天那位接回他龙宫,敲锣打鼓迎进洞房,盖头掀,身下人副半掩娇羞楚楚模样。
醒来他便照着长舒在他梦里样子画幅丹青,蛾眉凤眼,云鬓花颜,大红罗裙往身上挂,画中人支颐侧卧在贵妃榻上,活脱脱是等待郎君共寝位新妇之姿。
“你是没见到咱们三殿下反应,丹青嗖地下,比人先被扔飞到门外。再看殿下从房里把那位祖宗追杀出来时候脸都绿,要不是斩风扇打不开,估计烟寒宫昨天就变屠龙场。”
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枫树下另人稍微恢复点神智:“那、那大殿下和、和二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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