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长舒便说不出话。
再动,快碰到那个月牙状疤痕,长舒手被玄眧抓住。
“逆鳞?”
玄眧点头,吻吻长舒指尖,将长舒手稳稳按在逆鳞之上:“别人碰不得。”
“呢?”
“你要。”玄眧凑过去亲他,“刮下来送你。”
是千刀万剐来逼,也不去找你。”
长舒眸光微凝,不知想到什:“都过去。”
“可你那时不过十七岁。”玄眧似乎又有些说不下去,“你该有顺遂平安生。该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活到白头,活到终老,再回天上。以为……能和你白头。”
有温热液体顺着长舒后颈流到水中。
“妖也好,神也罢。你十岁那年见你便想,往后你怎待,都要追着你,追到你生过完。你若能爱,便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也不过是凡尘白驹过隙时日。只要能等到你,历多少光阴都不算浪费。”玄眧又停下来,过会儿方道,“可不知,朝行差踏错,让你往后朝而来每步,都走得那难过。”
“逆鳞护是心脉。”长舒双腿又被玄眧打开,提上去。
他便搂住玄眧:“你刮得?”
“你要便刮得。”
“慢些。”长舒“嘶”声,夜过去都还未能随便接纳玄眧,又调调姿势,让自己后腰舒服点,再说话时已经被顶得有些喘不匀气,“听说……骊龙逆鳞……食之可保魂魄不散?”
玄眧心不在焉应声:“你还有力气说话?”
长舒不再接话,转过去吻吻玄眧眼睛。
那日是东海二殿下自大婚之后,颓丧那久以来第次回自己寝宫睡觉。据目击人声称,二殿下回宫途中怀里还直抱着个人,拿袍子兜头挡得严严实实,只从衣摆下面隐隐约约露出双纤细白净玉足。
有好事者路跟过去守在殿前,想趁夜看看那美人是何模样,最后却是被殿中夜未停动静羞得悄然离去。
翌日东方渐白,第束日光照向东海,玄眧伏在长舒身上,如睡去般安静。
原本插在他发间手指随意地从下颌摸到玄眧脸庞,又顺着鼻梁和嘴唇路往下,摸到玄眧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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