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放冷冷喝,不耐烦地搔搔耳朵,“打就打,打你很不起吗?不过你倒是提醒本侯,不该打你——该弄死你。”
说着小唐侯弯腰,从靴子里拔出刀来,唐聪惊惧地看着他,眼见着唐放踩着草坎子步步走下来,眼神威胁而邪异:“这样本侯就能知道没有你们兄弟俩,明日紫霄宫上,大哥还是不是这里主人!”
当日,唐聪捂着流血不止秃瓢,哭喊着去找皇后理论。
他带七八十号随从,关键时刻,没有个人敢跟那俩杀神比划,眼睁睁看着小唐侯割主子头发外带块头皮,悠哉悠哉地洗手,拉着自己马另找另个阳坡吃草去。
章德皇后听说前因后果,反问句:“你跟踪他们俩做什?”
脆狗急跳墙地开骂:“唐放,就知道你们是这种不干不净关系,就你这二椅子还带兵,你简直把范阳唐氏脸都丢尽!”
小唐侯刚睡醒,自己还迷迷糊糊,周殷在他肩膀上轻轻敲敲,让他起来,提起铺在地上貂鼠裘,用力地抖抖,“阿放,咱们走。”
唐聪当即拦住:“走什走啊,你们事情办完嚒?周殷你也好意思,走五哥后门是不是特别爽啊,你也是好门户出来公子,竟然也做这样没廉耻事情!”
睡得迷怔唐放回神:“你说什?”
“说周殷没有廉耻!”
唐聪支吾下,说不出来。皇后道句罢,着太医先给唐聪看伤,晚上和皇帝聊聊,第二日喊来阿聘,道:“走,咱们去给嫡母请安去。”
这次请安,章德皇后带去许多礼物,还有双亲手缝制蜀锦玉鞋。
田氏见到礼物喜不自胜,看到那玉鞋更是喜欢,“不过这鞋尺
唐聪高声叫嚷,放肆嘲讽,“自己没有本事天天躲在你身后,你马叫什来着?周周是吧,哈哈哈哈哈周周周周周周周周!”
“啪”地清脆声震响,所有人都没有看清唐放是怎出手,唐聪直接“啊”地惨叫着跌进草稞子里,整个人沿着斜坡滚下去!
小唐侯活动活动脖子四肢,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两步,探着身子看着底下唐聪,像是刚刚睡醒抖擞毛发狮子:“你个欺男霸女人也敢说他没有廉耻,真该把你扔进帐子里,找几个人陪你好好玩玩。”
唐聪带来随从全部懵,看着前后唐放和周殷,竟然个人都没敢过来,唐聪惊恐地扑倒在泥土里,缓过霎登时爆出难以置信尖叫:“你敢打?你竟敢打?!你们还在西北那野地方时候,是你兄嫂腆着脸来家求爵位,若不是和大哥,你以为你和你大哥能进得这中都!你竟敢打?!”
“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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