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滚是让滚还是不让滚呢?”季泽笑着去玩沈初头发,
“季泽操/你妈。”沈初仰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条死鱼般虚脱没有力气。
季泽抽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手指。
“你他妈就死变态,”沈初继续骂道,“操/你妈。”
抓着他,咬着他,不给他发泄,还逼着自己叫他名字。
沈初想起自己做那几场春梦,觉得自己之前判断失误。
“那你以后让滚,都不滚?”季泽低头抵着沈初鼻尖,笑得荡漾,“你让别碰你,得使劲碰意思?”
沈初:“……”
这人自己瞎几把理解什呢?
“这种东西要分场合,你自己不会判断?”沈初说完有点心虚,毕竟他说那些话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季泽听话还是不听。
“比如呢?”季泽唇重重落下,不老实舌头重新闯入沈初口腔。
是狼原因拒绝你,”沈初翻个身,仰着脸平躺在床上,“但是现在咱俩都好上,你还问,问个屁?”
季泽手指擦着沈初侧脸:“就是偶尔会想想。”
“可以和匹狼做朋友,不能做男朋友,”沈初解开季泽纠结小半年心结,“但是不还是做男朋友?你这在意这句话,难不成要原地跟分手?”
季泽又笑起来,他似乎总是这笑着。
“知道,”季泽俯身亲亲沈初唇,“以后不问。”
根本不是自己梦得离谱,那他妈根本就是季泽本色出演。
小狼狗,藏挺深,不来次真枪实战,还不知道季泽有这面。
“兔子时间挺长,看来传闻有误。”季泽扔卫生纸,又抽几张,“给你擦擦?”
“滚。”沈初抬手拿过那几张纸,手伸进被子里。
空气中隐约有着股腥膻味,是令人脸红心跳暧昧。
沈初炸起身兔毛,在被窝里挣扎几下后被亲老实。
“比如刚才,你让滚也不能滚,”季泽顿下,咬住沈初下唇,“那是不是就能把你那些话,理解成…欲迎还拒?”沈初喘口气就准备骂人,季泽堵上他嘴,又亲好会儿:“话说刚才你往身上蹭什呢?现在消下去?”
沈初:“……”
他错,傻逼土狗骨子是狼,改不掉。
“听说兔子三秒钟,”季泽微凉手钻进被子里,顺着沈初胸口腰腹路往下,“试试?”-
沈初把脑袋往被子里缩:“麻烦。”
他觉得自己今天话特别多,噼里啪啦说个没完。
反而是季泽,平日里话多要死,现在却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嘣给他。
自己男朋友喜欢胡思乱想,不跟季泽说清楚,时间长他估计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还是狼呢,怂得跟条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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