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刚刚听到他承认开车过来,再想到他进办公室之后持续到现在质问嘴脸,之前紧绷情绪全变成火窜出来:“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正常。有这见不得谁受委屈吗?让你疯到喝酒也要立刻开车来找。以为你遇到什不得大事,结果这荒唐无聊。你如果愿意用心多解点,就应该知道最烦在工作场合谈私事。还有,谈少宗,就算你不要命,你至少该聪明点耐心点等到酒味散再来跟谈判。”
祁抑扬这番话提醒谈少宗大衣里那只湿衣袖带来不适感,祁抑扬脸上嘲讽刻薄太明显,谈少宗低下头去稍微往下拽拽衣袖,试图让湿透部分不要紧贴皮肤。
他挂掉金洁电话路飙车过来和祁抑扬对质力气好像全数消散,他从来不擅长硬碰硬。明明是祁抑扬做事不讲道理,该生气是他,祁抑扬为什现在表现得更有立
谈少宗直接开车去又止。
除签婚前协议和那次公关培训,谈少宗次也没去过又止找祁抑扬,但前台培训到位,隔着段距离就认出他来,位负责恭敬地引导他到电梯间,另位则及时致电楚助理。
电梯在中途没有停留,谈少宗走得又快,楚助理还来不及跟祁抑扬报备,谈少宗已经出现在他面前。谈少宗没顾得上和楚助理打招呼,也没敲门,直接推开祁抑扬办公室门。
祁抑扬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听到突然脚步声几乎是瞬间就皱眉抬头,以为是助理难得冒失次。看清站在门口是谈少宗后眉头弧度也没变,只是从被打扰薄怒变成疑惑。
谈少宗表情凝重严肃,带祁抑扬也跟着紧张起来,又想到平时谈少宗从来不来公司找他,心头不安又放大数倍,他站起来上下扫视圈没看到什明显外伤,走近问:“出什事?”
谈少宗看着他,对他话里流露出关心感到前所未有不耐烦,他没做任何铺垫,直接问:“屠苏电台节目是怎回事?”
祁抑扬听到他话先是觉得松口气,不是谈少宗出事。他冷静下来,重新打量谈少宗,谈少宗竟然很罕见在生气。
谈少宗见他不答,自己走上前两步,站得更靠近祁抑扬,又问:“是你吧?突然停掉他节目。”
两个人距离拉近,祁抑扬闻到他身上酒味,他跟谈少宗提过多少次戒烟酒,谈少宗从来不听,祁抑扬想到他刚刚可能是喝酒开车过来,立刻冷脸厉声问:“你怎过来?自己开车?”
谈少宗没反应过来祁抑扬为什问这个问题,察觉到祁抑扬态度变,先点点头算作回答,又试图回到正题:“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岔开话题这招?屠苏是真没办法才会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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