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这种不吉利话,”祁抑扬把手收回去,“快睡吧,睡不好你又要来怪。”
就在这个氛围里入睡,大概比较容易做个好梦。
祁抑扬自己先合上眼,但其实并没有什睡意。他想到谈少宗转述丛洋话,他到底不该放过丛洋,照片登出来那晚因为没接楚助理电话错过封消息最佳时机,之后被问要不要处理丛洋时又因为顾及那层七拐八拐亲戚关系心软次,没料到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顺杆爬到谈少宗面前。
况且丛洋那番蠢话根本毫无意义,他大概并不需要什好十倍恋人,在判断好与不好上,他对谈少宗无法执行和其他人样标准。
祁抑扬打算就此酝酿睡意,但他平稳呼吸节奏很快被打破,他语速极快大吼声:“谈少宗你他妈在干什!”句话说到最后几乎都是气音,因此听起来也就跟凶沾不上边。
子,头发扫到祁抑扬脖子,祁抑扬因为痒稍微转转头。
这种亲昵姿势对他们而言十分陌生,谈少宗虽然偶尔没分寸,但也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闹过。祁抑扬知道他今晚喝酒,但那点量应该还不至于让他醉。他拿捏不好谈少宗现在状态和做出这个举动原因,甚至怕谈少宗是在梦游,只好轻声发问:“你在做什?”
谈少宗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祁抑扬敏感颈部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气息:“今晚在洗手间碰到丛洋。”
祁抑扬竟然顺着他问:“他跟你说什?”
“劝把你让给他,说他会好好对你,比对你好十倍。”
他伸手掀被子,谈少宗弓着身子跪在他腿侧,闻言抬起头来,手接替舌头覆上他性/器,很无辜地讲:“就舔下,你硬得好快。”
祁抑扬坐起身来用力把谈少宗作乱双手反剪到他身后,摸到他无名指上戒指还
“你答应?”
谈少宗睁开眼睛,距离如此之近,哪怕夜盲他也能看清祁抑扬下巴轮廓。他想到躺在自己邮箱里两张机票确认订单,突然就有冲动抬头咬祁抑扬下巴口,然后又翻身滚回自己位置。
“答应现在还占住你干什,”他跟祁抑扬并排仰躺,又说:“还有求于你,怎可能现在就拱手相让。”
祁抑扬没说话,估摸着谈少宗应该又在暗中打什算盘,不多问恐怕是最安全,难得谈少宗今晚如此柔软乖顺,他分厘都不想出差错打破这个气氛。
祁抑扬伸过去只手,五指准确地盖住谈少宗脸,谈少宗坏心猛眨几下眼睛,祁抑扬正好压在他眼皮上食指微微往下抚,谈少宗开口讲话时候嘴唇不时碰到他掌心,只可惜说话十分煞风景:“你这样好像电视剧里帮死人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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