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指名要他装修公司来做?后者是会难办点,但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谈少宗脸上表情褪得干二净,手里杯子被手忙脚乱放回茶几上,因为第次没放稳水淌出来大半,反光映着客厅顶灯和谈少宗半张脸。
他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他在祁抑扬面前原来毫无信誉,有事情发生就被有罪推定。他可以解释辩驳,但忽然不知道有什意义,这个时候把机票拿出来,祁抑扬应该也只会认为又是他伎俩之。
他其实早知道他想要感情祁抑扬是给不。他想要不附任何条件和期限、独无二、永远不撤回也不可撤回爱,对方不需要拥有市值惊人公司、不用为他花费九位数、甚至完全不必做人上人,只是个平庸无常人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直爱他、只爱他、最爱他。他可以放心地迟到、慢半拍、偶尔犯错,不必担忧此刻拥有下秒是否还有。
茶几上水淌到边缘点点滑落到地毯里,祁抑扬也盯着那处看,微不可闻水滴声让他觉得十分平静。
“人其实很难坦陈,对自己都无法坦陈,想着自己想要什不想要什,想得多自己都信,其实只有当你确定能得到或者得不到时候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要,”祁抑扬这番话说得很绕,他没停顿,似乎不打算留时间给谈少宗思考:“以前觉得你不用心,如果能提供什你要好处就能换来你用心,想定很愿意,其实是想错。用心只是为换那样好处,这样做,实在让这段关系太不堪,以为你至少会给留几分情面。”
谈少宗意识到祁抑扬对他审判要开始,从什时候开始,也许是打电话给祁抑扬问他是不是要和他结婚那天,谈少宗那时候就知道他们总有天要坐下来清算旧账。
他以为在日料店见面祁抑扬就会说,或者至迟在上市政厅层层台阶之前,他抛出过那多问句,祁抑扬从来不答,但偏偏是现在。
有很多更好时候,他们之间多少也有过难得温柔快乐时候,祁抑扬从来都不提,愿意对着成千上万陌生观众回顾人生里第个吻,但绝对不和他谈论半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祁抑扬现在愿意说,是意味着要彻底结束。
他曾经见到过祁抑扬和别人谈结束,当祁抑扬下决心要走时,绝不会回头次。那次真是偶然,他和祁抑扬要结婚消息已经被人爆料给媒体,三月度他回谈家吃饭时间,谈少蕊那天执意要去外面吃意大利菜,餐桌上是贯每分每秒都难捱,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家人走到楼,谈少蕊突然凑到他旁边小声跟他讲:“你看,你未婚夫和他男朋友也在这里,你妈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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