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有名爵士吧,他曾经有几位好友在附近学校念书,周末时候总是他从上城过来找他们消磨时间。入场要看证件查年龄,开始他们那帮人都不满21岁,只好找熟悉前辈借护照,反正门口黑人侍应生并不太能区分清楚中国人长相。
谈少宗分明是有备而来,双份门票早就买好。他们落座不久表演就开始,因此倒并不需
他意识到推倒曼谷才是最好选择。
“不只是没有跟你说过,其实那个晚上之前自己都从没有完整回顾过认识你以来事情,”祁抑扬说,“觉得灰心不只是对你,更是对自己。心事浮浮沉沉这多年,直自负地以为在爱你这件事上没有人比做得好,真正在你面前全部讲出来才觉得自己像是叶公好龙,自顾自把爱你这件事讲得很好听,但因为怕输怕失望根本不敢靠近。你越示好反而越恐惧,连谈康铺陷阱都愿意犯蠢往下跳。”
祁抑扬这短短几段话比那个晚上陈年心事还令谈少宗觉得招架不住,他第次明确感到祁抑扬在放低姿态。他捡祁抑扬话里最无关紧要部分回应:“谈少馨和谈少蕊听到你这句话会气死,她们直坚信是老鼠儿子会打洞,所以你看,不可能善良到要去帮她们忙。”
“你千万不要善良,”到这个时候祁抑扬才发现他其实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跟谈少宗交代,他尽量挑重要说:“不要再听任谈康安排你和谁结婚,最好也不要按你之前说找什英国王室,找个没有负担地爱你并且也不会让你有负担人,不,不用这复杂,找个你喜欢人就可以。你如果要再结婚,千万不要通知。”
谈少宗没料到祁抑扬连他随口胡诌废话都记得清楚,被他这郑重地复述,原本玩笑意味都没。他试图扭转对话氛围:“英国王室确不合适,万不幸再离婚收场,可能会死于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事先谋划车祸。”
“还有,”祁抑扬说,”如果再有谁要往你身上扑想给你下套,你扼住他喉咙时候应该再用力点。”
谈少宗笑:“那不太好吧,万失手你可能真会在报纸上看到被控杀人。”
祁抑扬没接他玩笑,相反他把头转向另侧车窗,似乎接下来要讲话很难以启齿,“在床上,哪怕结婚,谁要是强迫你你应该用力踢他下/体,或者直接报警,”他停顿片刻,终于讲出想讲很久但直没能鼓起勇气讲那句话:“对不起。”
谈少宗没做声,士又驶过个街区,祁抑扬没头没尾地说:“在南半球有座小岛,是真。”
司机找准地址把车泊在路边,下车祁抑扬才发现谈少宗要带他去地方他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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