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冀句话提次祁抑扬,谈少宗突然没来由地心烦意乱。
来电铃声救他。显示是未知号码,接通却是金洁声音。她语气是谈少宗从未听过凝重,细听甚至带着哭腔,在略显嘈杂背景声里说:“出
“得罪不得吗?”
唐冀盯着谈少宗:“你知道他出身般,所以很爱附庸风雅,特别愿意搞艺术投资,听说这个画廊他也有份儿。他每年花广告费可不比祁抑扬少,想要给你推几个拍摄资源那是举手之劳。”
谈少宗从饮料台上递杯气泡水给他:“上过初中语文课没有?万钟于何加焉。”
唐冀还是牢牢看着谈少宗,甚至夸张地做个上下左右打量姿势:“稀奇啊谈少宗,你什时候这讲原则。以前也没见你维护祁抑扬,你跟人包办婚姻还真包办出感情来?”
谈少宗没搭理他。
除名。
唐冀卯足劲儿要跟他证明新交女朋友人有多好,从外貌夸到性格讲得滔滔不绝,这在以往倒是真没有发生过。他讲得口渴,侍者又久未巡到他们这个小角落,于是让谈少宗陪他起去取杯饮料。
圈子小,不到五十米就碰到两位熟人,谈少宗打过招呼并未长谈。唐冀这时候轻撞他手臂,小声提醒他:“左前方,贺远正。”
谈少宗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但又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唐冀只好放慢脚步再补充:“前段时间找祁抑扬麻烦那个人。”
“算,要不们先撤吧,这儿也太无聊点,换个地方约人出来打牌?”
“没兴趣。”
唐冀试图说服他:“不玩德扑也行,挑你喜欢,行不行?”
养成和戒掉某个习惯需要从来不是毅力而是时间,抽烟和戒烟是这样,而有那段时间不再参与这些娱乐活动后,谈少宗再收到邀约也真兴趣缺缺。他跟唐冀商量:“送你去见你女朋友行不行?春/宵苦短,你不要沉迷扑克牌。”
“少说这些没正经,”唐冀说:“你真反常,这快大半年没见你出来玩儿吧。怎着,祁抑扬家有宵禁啊?”
几个月前谈少宗每天关注财经新闻里曾经提到过名字,他这下想起来,不太严肃正式报道里甚至讨论过两个公司商业纠纷可能只是肇始于创始人之间私人恩怨。
知道对方身份之后谈少宗本意是想假装不认识直接略过,没想到贺远正见他却主动迈几步走过来:“谈先生,幸会。直很欣赏你作品。”
贺远正语气友善,伸手做个握手姿势。谈少宗没接他话,只虚虚回握,很快就松开。
察觉到他敷衍,贺远正嗤笑声转身离开。
旁观者唐冀立刻问谈少宗:“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这明晃晃得罪他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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