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梅口咬在池惟康手上,直接将他手得血肉模糊。
池惟钰脸上露出几分讥讽神情,将手中杯子放到桌面上,看向他年迈父亲,“爸,想柳小姐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二爷没有义务守护池家永远繁荣昌盛,他想守护池家就守护,不想守护,立马就可以撂手。们池家受他这多年庇荫,也该知足。”
他话让在场众人,醍醐灌顶,也犹如盆冷水,从头泼到脚。
二爷他现在,不想守护池家。
这个认知令家主杵着拐杖手发颤,口气上不来,直接晕过去。
“爸!”
戚意棠不在三年间,因为失去他守护,池家生意日渐式微,池瑞光这些小辈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就连池家家主和池敬渊爷爷这两位早就不再去公司老辈,也不得不为池家生意打起精神,每日到公司报道。
可即便如此,池家生意就像是把所有气运都用光般,每况愈下。
家主找池敬渊好几次,想要询问他,到底是什回事,可每次他走到别院,就被陈宣或者柳明珠拦下。
“二爷守你们池家这多年,也该知足。”
柳明珠话让他知道,二爷这是放弃他们,可是他不甘心,他不能让池家基业断送在自己手上,等他死,他没有脸去见他池家列祖列宗。
“爷爷!”
房间里顿时片混乱,只有白素梅眼神阴郁站在旁,怀里抱着个布偶娃娃,那是池瑞安小时候最喜欢娃娃,自从池瑞安死后,她精神就开始不正常,现在每天抱着这个娃娃,把他当做池瑞安。
“哈哈哈……都该死……都该死!”她突然发作起来,眼神疯狂,声音尖锐大笑着,原本就乱作团现场,这下更是热闹极。
“池惟康,快把这个疯女人带走,谁让你把她带过来?!”池敬渊爷爷指着白素梅对自己儿子大声吼道。
“爸……您别动怒,这就把她带走。”池惟康把捂住白素梅嘴,想将她拖走。
家主让人盯别院很久,池敬渊就像是凭空消失样,没有人看见过他。
“敬渊这是做错什事,得罪二爷?为什要惩罚们啊?”池敬渊二婶急得直跳脚,她最近都没敢买这季新品衣服和包包,别夫人们约她去做美容她也没敢去,这样抠抠搜搜日子什时候才是个头。
池惟钰端着红茶坐在旁,睨她眼,“二嫂,你怎就知道是敬渊得罪二爷,不是咱们呢?”
“咱们?咱们连二爷面都见不到,哪儿能得罪二爷啊。”
家主黑沉着脸,看向池惟钰,“惟钰,你去看看敬渊,问问他,咱们到底是哪儿做错,才惹二爷不高兴,让他帮忙说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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