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7号午休时间，发生
什
？”
“
当时在写题，突然有
个外班同学告诉齐祺和王志徽在楼杂物室，让赶紧去。因为知道王志徽直对们很有意见，午休开始就没看见齐祺还挺担心，所以就赶紧下楼去那里……”
记录员下笔不停，笔尖在安静
询问室中发出沙沙声。“到杂物间时候你看到现场发生什？你当时和他们起冲突吗？”
“没有，当时看到……”
郑南与问题回答得恍惚，他说句什都感到有把刀扎在齐祺身上，扎下，他心就因为愧疚痛几分。
问室出来，他直不愿意说话，郑南与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与民警交流，倒没有哭，但能看出状态不好，整个人更加萎靡。
来不及安慰几句，民警就叫到郑南与。
进入询问室，男女两人，女方是询问人，男方是记录人。女警看他们都是学生，声音还是十分温柔。
“姓名？”
“郑南与。”
“……”
询问人拿过记录，复述道：“所以3月7号午休时间，你在楼杂物室看到王志徽伙同四名外班同学对齐祺进行施,bao，王志徽声称要在受害人身上刻字，因为你赶到没能写完留下左肩两处伤口，是用铅笔刻刀造成。齐祺身上多处挫伤淤青，且腰上腿间有精*残留疑似强,bao，不过你在洗澡和上药时观察未有更进步损伤，无法判断是否发生性行为。对吗？”
郑南与愣愣地点头，记录人把笔录递给他：“你再核实下笔录，确认无误就在底下写上’以上记录已经看过，没有出入‘，还有签名。”
做完这切，郑南与站起来感到大脑缺氧，差点没能站稳。他走出询问室，齐祺坐在长椅上望他。外面天色已晚，齐祺口罩挂半在耳朵上，捧着纸杯喝水，很勉强地冲他笑，那刻郑南与却要哭出来。
他不是正义卫道士，他从来不是，他只感到自己是个懦弱自私混蛋，又次杀死齐祺。
“年龄？”
“今年实岁月19。”
“家庭住址？”
“……”
女警问些个人状况确认身份，然后就进入到事件询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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