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与摇摇头:“不是,他只是个刚搬来大爷,找不到孙女幼儿园该怎走……这切跟他都没关系。”他叹口气,“妈其实很辛苦,她之前人也很温柔,现在好像有点神经衰弱。其实前段时候有弟弟线索,她就直飞机高铁往返去跟这件事,可惜最后也没结果。”
男生头发不长,很快就吹干,郑南与歪头靠在齐祺腿上,他觉得疲惫,要紧紧贴住这个暂时和自己最亲近人,倾诉自己不安再汲取点力量。
“之前在Z省读高中,有个女生总考第三,她对成绩特别看重,好像成绩不好家里就会批评她……”他断断续续讲些过去事情,“……那时候爸调令已经下来,们全家都打算回B市,也不会在Z省高考,所以二模时就没有很认真答卷……”
“当时就觉得转学前也算让同学高兴下,后来看卷子,她特别生气,说不需要放水。”
「你以为你很高尚很大方吗?郑南与,你只会让恶心,需要你放水才能考过你吗?少瞧不起人!」女孩那说。
头发坐在床上看郑南与桌子,上面摆着张全家四人合照,里面是年纪很小郑南与抱着他弟弟,家人笑得很开心。郑南与桌子和床都很干净,大概只有学校课桌很乱,后来也被齐祺收拾起来,每张卷子都分门别类装进文件夹。
他对郑南与房间观察并没有持续多久正主就进来,看他拿着相框就说:“那是10岁时候拍。”
齐祺扭头,看他头发湿漉漉,问:“要给你吹头发吗?”
“好啊。”郑南与坐在床前块地毯上说,“就在这里吹吧,床头柜上有插销板。”
齐祺坐在床上给他吹头发,郑南与打开屋里投影放《二分之鬼新娘》大结局,他坐在齐祺腿间,后背抵在床沿能够嗅到对方身上温热水汽以及和自己相同沐浴露味道。
“觉得做错,好像每次想帮助谁,最后效果都适得其反,越想……他们就会越不幸。其实要是没出生呢?知衡会不会做比好多?”齐祺只看到郑南与毛茸茸后脑勺,但听到吸鼻子声音,“齐
“热风吗?”齐祺低头在耳边问他。
“嗯。”
吹风机嗡嗡声音有些盖过电视剧,齐祺指腹有点凉,穿过他头发,动作很轻柔,十分耐心地吹干头皮又避免拿太近烫到他。郑南与舒服得眯起眼睛,他很少受人照顾,连等好久剧情也有点看不下去,专心享受着对方按摩。
“弄丢弟弟以后妈直很怪,当时为什要去给别人指路。”
“那个问路人是人贩子吗?”齐祺轻轻拨弄他发旋,声音融在片风声里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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